工人离开后，柳天招呼着刘慕晴去了分店用餐。
桌上两人商量了足足一个小时，来确定未来经营模式后，这才各自回了家。
毛皮加工厂，彻底进入了正式运营状态，为了保证前期不出问题，柳天特意在昌平市多待了一周功夫，看着一切有条不紊进行。
瞧着也该是离开昌平市的时候。
到了厂区，找到刘慕晴，交代道：“这儿也算走上正轨了，我也该回风门村，以后有时间我会随着运输田鼠皮的车队过来，整个加工厂就要全靠刘大教授了。”
“我会帮你运营好的。”刘慕晴保证道。
柳天眼神一闪，犹豫了下，但最后还是一定，问道：“其实有个事情，我一直也不想太早问你，不过该来的迟早还是会来，如今工厂正规了，你也该思考一下是留还是走，不过你要选择走的话，得帮我找一个接班的人。”
谈到去留的问题，刘慕晴眉目也是闪过忧虑。
去和留，这段时间，一直在她脑海内激荡。
回去接着当一个老师，虽然工资不高，但受到的瞩目和民望，却不是有钱能够获得的，在农大她就是金字招牌。
如果选择留在加工厂，当然好处也是多多。
不说钱的问题，刘慕晴内心一直有个想要自己发展的目标，教了这么多年的禽畜养殖，每每前前往一些小企业帮忙。
所有流程和操作，完全违背了方法。
你去指导，人家认为你只是理论知识过硬，老师傅们根本不听，甚至还要安排人让自己早点离去，久而久之，刘慕晴很少在去替这些发展不走的小企业帮忙。
内心渐渐生出一个欲望，为什么不自己走一条路出来，给那些人看看？
这也是她为何答应柳天，前来加工厂的原因。
“你说的去和留，我也在脑海里面思索了很久，想了很久，柳天！”刘慕晴轻呼了声名字，神色顿时严肃。
柳天目光也变得凝重起来，静静看着刘慕晴，后者语气郑重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我相信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问我答。”柳天点了点头。
刘慕晴目光一定，直接道：“这加工厂还有田鼠养殖场，都是你提出来要修建的，我想问问你真实念头，这些东西你把它排在第几位，未来如何发展？”
话语出来，柳天微微一笑，内心瞬间明白，刘慕晴所担心的源头。
说实话，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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