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捕头是这样说的:“宁惹阎罗王,不惹房四郎!”
而且他脸上的神情很认真,当提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面色还有些紧张。
这已经是我来安喜县的第一天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于是,我看了邢捕头一眼,笑着问道:“哦?给我说说,那房四郎究竟有什么神通,竟然让你们一个个畏惧成这样?”
邢捕头见都这说到这份上了,所以,也不再有所隐瞒。
而是把那房四郎的事迹讲了一遍。
原来啊,那房四郎本是文人出身,靠给别人递交状纸为生,奈何天道不公昏君当道,百姓民不聊生而贪官又如过江之鲫般数不胜数。
渐渐的,那房四郎淡了给百姓声张正义的心思。
用仅有的积蓄开了一个侦探所,靠此为生。
可那侦探所其实只是一个假象,暗地里,他和外邦勾结,不仅倒卖烟土,还干起了贩卖人口这种天理难容的勾当。
但苦于没有证据,而且他也花了大量的银子贿赂了定州不少高官,因此,也没人敢管他。
至此,房四郎的恶名越来越响。
导致在安喜县的老百姓们连提到他的名字都心生胆寒。
再加上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邢捕头他们担心我一来就惹上麻烦,这才一直不肯把房四郎的事讲给我听。
奈何我还没去找房四郎呢,就有人来击鼓鸣冤。
而那被告林员外,正是房四郎的干儿子。
因此,邢捕头才不得不跟我说了这里面的厉害关系。
“哼,俺还当他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了,搞了半天,只不过是一个恶霸啊!”黑猩猩听完之后就开始摩拳擦掌了,恨不得立马就把那房四郎给生擒回来。
“大人万万不可有这种想法,下至中山府,上至定州,都有着不少房四郎的人脉,小的听人说,就连朝廷里,都有着他的靠山,因此,此人万万动不得。”邢捕头神色慌张的冲我劝道。
“邢捕头说的有道理,大哥初来乍到,可那恶霸却已经在这安喜县为虎作伥了许多年,确实不可轻易对付此人。”大红脸正色说道。
“呵呵,放心放心,你们说的我心里都有数,这房四郎,我肯定是要对付的,不过,不是现在。”
我笑了笑,接着整理了下官服,这才看着大堂的方向说道:“现在要做的,是判案!”
话一说完,我就率先往那大堂走去。
不去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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