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佳歌感觉并不是很好。
她浑身总是紧绷，放松不下来，吕楚燃温柔的吻，撩起的不是火焰，而是冰碴儿。
紧要关头马上来临的时候，温佳歌开始忍不住的颤抖，哪怕吕楚燃的手段再高超，也无法去让她柔软下来，甚至牙齿紧咬着唇瓣，快要咬破渗出血来。
何况，第一次原本就很痛苦。
吕楚燃发现，当他看着身下躺着的小脸苍白、死死的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的小女人时，他也狠不下心去欺负她，把她弄哭。
这在他的清场之路上是极其少见的，几乎是没有的状态。
他谈的那些所谓的恋爱，都是你情我愿，上过床后第二天一起吃顿早饭，然后一拍两散。
但是，温佳歌给他的感觉是，也许，上过床后第二天一起吃顿早饭，还可以再去看场电影，吃顿晚饭。
如果她需要的话，可能还会继续约。
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所以，也就不急于这一时。
嗯，虽然他奶奶的都快炸了。
把踢到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把温佳歌裹起来抱在怀里，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的安慰，“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
顿了顿，他又道，“你别扣我工资就行。”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所以温佳歌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唇，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她挺害怕在这个还算陌生男人的面前掉眼泪的。
吕楚燃自然看得出来她的毛病，温暖的手探进被子里轻柔的抚着她紧绷的身体，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而他自己则暴露在空气里。
温佳歌平稳了一会儿，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吕楚燃被她蕴了些水雾的眼睛看的有些心慌。
不是惧怕的慌，而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的慌。
就像是一艘在海面上漂浮的小船，怎么都望不到岸的那种慌。
温佳歌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吕楚燃被她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扶住她的腰，“怎、怎么了？”
他还没出息的结巴了一下。
“你是不是很难受？”温佳歌紧皱着眉头说。
吕楚燃的目光顺着她冷眼的小脸往下挪了挪，感觉到鼻子里有点儿热气在往外冒，又赶紧挪回到脸上，睁眼说瞎话道，“还好。”
其实温佳歌看得出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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