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瓶,欧阳谌司已是有些微醺。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他取出了一张折叠好的小小信纸。
大概是因为多次翻看的原因,这张信纸已经磨损得如同一张烂菜叶子了。
他依旧小心翼翼地将它拿出来放好。
这是她留给他的,信纸上只有一句“我爱你”。
但是他,却越来越看不懂这句话。
既然爱他,为什么要离开他。。是对他的爱不自信,还是认为他不会再接受她了?
虽然心痛得快要炸裂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仍然爱她。
爱到痛不欲生。
这些痛,也是由爱转化而来。
越痛,越爱;越爱,却也越痛。
过去几十天里,他就在这样一个令人窒息的死循环里挣扎。
可是她呢?虽然写着爱他,却做着不爱他的事。。
在再一次醉倒前,欧阳谌司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笔。
他在那句“我爱你”下面,加上了一句:我爱你。
然后,他重重地划掉了她的那句“我爱你”,让它变成了“我爱你”。。
因为在他看来,他,一定是爱她的;可是她,却未见得是爱他的。
按照从前的折痕,他再次折起了这张信纸。像之前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一样,他将它摁在胸口,再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银白色的宾利就穿过了郊区清晨的薄雾,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竹林边。
欧阳谌司下了车,他缓步踏入竹林,沿着小路寻到了沈宅门前。
没有靠近,他只是站在细竹丛后,远远地望着。
郊区的清晨,就连空气中都透着薄凉。将这些薄凉吸入肺腑中,好似可以荡涤杂念,让思路也跟着清晰起来。
很快,太阳出来了。
不一会儿,戴着花花太阳帽的小身影,就推开了别墅较远那一侧的门,走了出来。
她左手提着一个小小的锄头,右手则挽着一个小菜篮,走进了屋后的菜园。在挥舞锄头稍微松了松土之后,她从瓜藤上摘下了一些瓜果,放进小菜篮里。
之后,她回到了别墅,重新关上了门。
隔着雕花的铁门,憔悴的男人远远地望着这一切。
他的眼中泛起了厚厚的雾气。
是她。
尽管穿着打扮已经完全变化了,还用帽子挡住了脸,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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