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沈涅带程旖柔回了一趟杨家村，夫妻俩外加豆沙包还有一个死活要跟过来的顾泽，几个人隔着一段距离默默地送了杨阿婆最后一程。
程旖柔戴着墨镜，虽然没有哭出声，但任谁都能感觉得到她的悲伤和难过。
连一向最为调皮的豆沙包也不动了，乖乖趴在沈涅肩上，安静地看着出殡的队伍越走越远。
回到车上的时候还特意爬到程旖柔腿上坐下，拿胖乎乎的小手给她擦着眼泪，“麻麻，呼呼，痛痛飞走了，不哭。”
白胖的小团子努力地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安慰人的本事努力想让自己的妈妈高兴起来。
这次沈涅罕见地没再训他，一只手托着他的两只小脚避免他动作太大踢到程旖柔肚子，另一只手横在他胳膊底下，豆沙包就着这个姿势稳稳地站着，边给程旖柔擦眼泪边嘟着小嘴往她脸上吹气，在他的印象里哭就是因为痛，麻麻哭得那么伤心，肯定是因为眼睛痛了。
吹一吹就不会疼。
“谢谢宝宝，妈妈不哭了，宝宝真乖。”程旖柔笑了下，摸了摸他细密柔软的胎毛，盘亘在心里的悲伤似乎少了一些。
被夸了的豆沙包很是高兴，小胳膊往前环住了程旖柔的脖子，吧唧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下，“麻麻，瓜！”
小家伙发音不准，乖这个词硬生生拗成了瓜，好在他的亲爹妈都能听懂。
“嗯，宝宝比妈妈乖。”程旖柔点着头，在他脸颊两边各亲了一下，乐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那我呢？”旁边孩子他爹凑过来一脸哀怨地问。
程旖柔看了他一眼，心里虽然骂着幼稚，却还是顺了他的意，在他唇边吻了吻，“你也很乖。”
沈涅果断满意了。
公司有肖大伟还有傅明杰在，沈涅这段时间基本就没怎么出过门，除了偶尔在书房里远程开个会，文件都是肖大伟给送到家里来的。
剩下的时间自然是拿来陪老婆孩子，顺便想想要怎么处理沈欢。
先前之所以不动他是因为自己没空，相比较去处理一个逃不出自己手掌心的垃圾，陪着自家媳妇儿和蠢儿子当然要重要得多。
除此之外，他还趁着程旖柔不在的时候，罕见地抽空亲自给方郁白打了个电话。
方郁白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惊讶了一把，“沈总？”
这家伙怎么突然想到给他打电话了？
“我欠你一次，这个人情你想我怎么还？”沈涅说得直接，半点没有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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