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卫瑄执棋的微微一顿,抬起眼帘:“你说,齐公一直追着阿蛮?”
“是”周行低下头,如实禀告:“起初我以为是一时兴致,却没想到,那公子是当了真。”
指尖的白子微微停顿,悬在半空。
良久,终于落下:“晚上长公主是何安排?”
“今天并无安排。”
“如此,便替我邀约吧。”卫瑄又从琉璃罐中拿出一枚黑子,落在白子周围,将其紧紧围住:“记得将我前日亲手雕刻的木簪拿上。”
周行唱喏之后,退下了。
室内一片茶香。
眼前是一定香炉,里面燃着淡淡香味,香气缭绕,弥漫整个房间,让人闻着心旷神怡。
卫瑄面前的棋盘外,放着一盏清茶,也不知是什么名贵茶味,雾气弥漫,充盈室内。
“不愧是她的女儿啊。”他轻轻一笑:“事情进行的比我料想中还要容易呢。”
齐婉华邀约而来。
卫瑄那日已经将话将明白,两人心知肚明,陈卫民风向来开放,情人之间见上一面也是常事。
马车到了之后,下车看到眼前,她有些讶异。
本以为卫瑄会约一处风景极佳之地,曲水流觞,推杯换盏。望着远处青山隐隐,流水迢迢,饮着杯中物,独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酒肆。
这是一处闹中取静的酒肆,门帘并不大,进去之后却别有洞天。
室内共有两层,一楼摆着清一色的水曲柳桌子,四周三三两两坐着人,靠近窗边的桌子边,坐着一位青色衣衫的少年。
一头乌黑如墨的长发垂至腰间,如软缎一般闪耀着光泽。身着常服,脚蹬皂靴,此刻正端着面前粗陶制成的碗,一口口轻啜。
那酒顺着喉痛滑下,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被他做起来,却无比引人注意。
齐婉华看的有些痴,忽然见卫瑄视线扫来,报以真诚微笑。这才醒过神来,大步向前,走到他对面的条凳,坐了下来。
毕竟身处高位,不似寻常女儿家拘泥,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让她做起来无比洒脱。连带卫瑄的眼中也出现了几分赞赏之意。
他信手拎起桌上的酒坛,将面前的两个空碗满上,其中一个推给齐婉华:“这家酒肆的竹叶青独好。”
齐婉华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碗笑道:“好酒,自从巫臣之后,再也没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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