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的力气不重不轻,可我却感觉被砸得很痛,都痛到了心里。
我睁开眼睛,强压下如绞的心痛,一手撑着牌桌,另一手撑着椅背艰难地站起身。
楼少棠看了我眼从先前就一直紧紧攥捏着的左手,面无表情地缓缓向后退了几步,给我让出道。
我拿起手包,没有再看他一眼,提起似灌了铅的双脚一步步朝门外而去。
见我出来,女人一下从沙发上起身,目光越过我身后,疑惑地蹙了蹙眉,再次看向我,眼神重又变得充满敌意的。
我不理会她的目光,冷冷别开脸,姿态傲气地走向电梯。
没走几步,就听背后女人娇柔的声音响起,“少棠~”
我身形不自觉地微微一顿,听见高跟鞋踢哒的响声,知道是女人在朝他走过去。
楼少棠没有发声,虽看不见他什么表情,但感觉他正盯着我,脸庞也还是刚才那般冷蔑的。
我握紧成拳的左手又紧了紧,重新提步。
直到坐进车里我才松开左手手掌,看着掌心里楼少棠的名字,上面已被我指甲抠出了血。
我轻轻抚挲,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名字上。
发动车子,收音机里即刻传出伤戚的歌声——
过去很熟悉现在不懂你
想看你眼睛你却给我背影
就像满天星都跌进大海里
我被放逐的心又要往哪里去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就算曾经几乎拥有幸福的完美
你的心回不去了对不对
你要的再也不是我能给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眼看就要让满心遗憾为爱受罪
你的心回不去了对不对
不能去怪谁顶多只能掉眼泪
……
听着听着,原本努力克制的悲痛情绪一下崩溃,我趴到方向盘上,痛哭流涕。
“什么?楼少棠真这么说?”当舒俏听我把昨天与楼少棠发生的这件事说完后简直不敢相信,随即火就上来了,“妈的,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忘不了你才找的那个女人,靠!”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把周围的人都惊了下,朝我们这里看过来。
她才不管,自顾继续:“之前怕你伤心,我还都不敢告诉你,特么快憋出内伤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她这话,楼少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应该挺长时间了。于是我问:“他们在一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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