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没有根治之法。”苏珝错垂下眉眼,低声说道。
听闻她失落的声音,楚衔玉定睛望着她,似承诺似安慰道:“你会痊愈的。”
苏珝错听闻之后,神色极淡,“大夫有说我的心疾会越来越重吗?”
楚衔玉垂在桌下的手一抖,一直淡然的眉色悄然爬上了一缕极淡的慌,“不会的,大夫说只要你休息得宜……”
“你认为我在你这里能休息得宜?”苏珝错不疾不徐的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宛若沁了寒,幽幽的望着他。
楚衔玉看到这样的眼神,心仿佛被什么蛰了一下。
苏珝错见楚衔玉不答话,继续道:“你打算这样囚禁我多久?”
“囚禁?”楚衔玉重复这个词,语音略重。
苏珝错身子微微前倾,望着他,“如果不是你现在是否可以放我离开,你不是已经宫中安插了内应取代了我吗?如今纵然是我去了皇宫开口说我是皇后,也无人会信,放我离开,对你对我都好。”
楚衔玉听闻她一句话说了两次离开,刚刚被蛰过的心开始疼了起来,他嗖的一声起身,“哪怕是囚禁,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你以为你困得住我!”苏珝错也怒了,“你以为靠那些软筋散封住了我的内力,我就没法办离开了?”
楚衔玉的脸色骤然阴沉,眼色迫人的走过去,抓住了她的手,厉斥道:“你不要逼我!”
“你也不要逼我!”苏珝错锋芒相对。
楚衔玉怒气上头,握住她的手压入了几分内力,一字一顿道:“不要跟我逞能!也不要试探我对你的忍耐力,我不是白玉容归,更不是温陌君,我要的就是你呆在我身边,为了留下你,哪怕废了你的腿我也在所不惜!”
他的内息渗透皮肤,丝丝缕缕的融入筋脉,让她整只手臂被刀割一般支离着,疼得让她咬牙死撑。
那一刻她才意识,楚衔玉不是旁人,对她或许有几分心意,但是却不足以让他为自己失控,自己若是真的惹急了她,他绝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
或许察觉了苏珝错的难受,也或许是不忍心了,楚衔玉立刻就放开了她的手,背过了身,“不管宫内如何发展,你必须留在这里,这样白玉容归与温陌君才能束手就擒,你若是死了,那么我便把这里照顾过你的人,以及宫内的人一起送给你做陪葬,你若是不信尽管走着瞧!”
苏珝错原本将怒火已经压下去了,因为他的这一句话再度被勾了起来,“你也是想利用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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