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小人儿被吵醒，轻轻呢喃。
顾楠楠顿时噤声，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这幅可怕的样子。
祁越也是蹙眉，将孩子交给佣人。
如今没了孩子，她说话也无须顾忌。
她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不想养别人的孩子，更不想养你的孩子！还好我的孩子早就流掉了，不然我一定亲手结果了她的性命。祁越，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死！”
“是吗？我如你所愿！”
祁越把孩子交给了佣人，强势的把她拉到了屋内，带回他们曾经的卧室。
他直接递给她一把刀子，用力的抵在了心口。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全都是他自己使力。
刀子很快没入血肉，鲜血像是红豆，一颗颗的冒了出来。
瞬间，染红了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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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触目惊心，本能的想要抽回手，但是却被男人阻止。
“你不是要我死吗？我给你机会，我立一份遗嘱，保证和你无关。我死了，你就可以和你的林医生双宿双栖了，如何？”
“祁越，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放手！有本事你自杀啊，你让我的双手沾满鲜血算怎么回事？”
她尖叫着，看着刀子越来越深，心脏都在颤抖。
即便她再不愿意承认，她还是明白……其实，她舍不得祁越死。
虽然恨之入骨，但也爱入骨髓。
五年，她只能逃避，而无法真正放下，不然她早就和林源重新开始了。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她奋力的抽回手，刀子掉在地上。
祁越想要捡起，但是顾楠楠快人一步，直接抓住丢到了窗外。
情急之下，刀锋割破了手指都全然不知。
看着刀子掉到楼下草坪，她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想要离开。
没想到一转身就对上男人深邃有些可怕的眼眸。
他欺身而上，将她压在阳台的护栏上，不顾冒血的伤口。
“你还爱我对不对？”
他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
顾楠楠心里震惊，果然露出了破绽。
但她仍然在狡辩：“你放屁，我只是不想成为杀人凶手，要死给我死远一点，别脏了我的手，脏了我的眼！”
“口是心非！”
男人有些动怒，因为她的不诚实。
他的惩罚也十分直接，直接撕扯她的衣服，抚摸她白皙润滑的娇躯。
她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就被压在护栏上。
楼下还有来来往往的佣人，远处街道还时不时开过一辆车子。
现在还没有天黑，傍晚的余晖拉的人影很长很长。
她羞耻万分，想要痛苦的叫出来，却只能死死的忍着。
男人大概知道她痛苦，竟然将手臂横在她的嘴前。
她想也没想一口重重咬了上去。
男人没有任何闷哼，仿佛察觉不到痛一般，就在她身上律动着。
她的后背甚至都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那是祁越的鲜血。
他怎么能……
“祁越……你不要命了！”她抽空呼吸的时候，转眸看着他心尖上的伤口。
她看得清清楚楚，除了刚才那一刀，竟然还有一处刀伤。
疤痕有些丑陋，像是一条蚯蚓盘旋在那儿。
这刀伤从何而来？
男人眼睛早已赤红一片，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顿沉沉的说道：“顾楠楠，为了你我早就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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