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娇容四仰八叉的被绑在床上,一位嬷嬷撩开她的裙摆查看下身的情况,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胆战心惊的回头,“公公....这,这可怎么办哪。娘娘她,她.....”
方如海脸上道道血痕,眉眼阴戾,声线越发的阴柔。“咱家讨厌吞吞吐吐的人。”
嬷嬷一悚,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儿全说了。
万娇容的尖叫咆哮盘旋在整个重华宫,方如海眉尖轻蹙,随手指了个人塞条方巾到她嘴里。
这下终于清静了。
太医院的腐朽们不用指望了,万贵妃烂成那样谁敢轻易去碰,那不是找晦气。
方如海情不自禁的抚抚鬓角,又摸摸拇指的玉扳指,目光轻飘飘的落到那个女人身上。
人死如灯灭,有时重于泰山,有时轻于鸿毛,如何让鸿毛变为泰山不过瞬息间。
他躬着的肩背直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坐下。
带着惯有的谄笑,“娘娘您放心,奴才一定会替您报失子之恨。”
万娇容口不能言,却像是预见到了什么,手脚并用奋力挣扎。
床榻嘎吱嘎吱,摇摇欲坠。
方如海枯瘦长指轻轻搭上她的手腕,感受到她的战栗,他慢慢俯下身,低声问:“娘娘怕了?”
万娇容想用从前那样凌厉的眼神瞪他,可一对上这奴才的森然面孔便胆寒阵阵。
而旁边那些站着的宫女和嬷嬷,看她的眼神都逐渐的变了。
“娘娘,奴才是您养的狗,狗是不会背主的。”方如海呼出的气息微凉,“您便安生歇着吧。”
他说的诚恳,万娇容半信半疑,直至听得他吩咐人去请太医,一颗心才算吞回了肚子里。
万娇容安静了下来,底下的疼痛愈渐清晰。缝好的伤口再度崩裂是何种滋味,光用脚趾头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
满屋子的腥膻味儿,沁人心脾的熏香已然浅淡的闻不出味儿。
万娇容像只破了洞的水桶,清晰的感知到水分的流逝,却无能为力。
她愤然的挣着绳索,两眼一眨不眨的瞪着方如海,希望他能有所作为。
方如海低垂着眼眸,淡声:“娘娘,奴才已经着人去请太医了,您别急。”
他这幅冷冷淡淡的模样,实在让万娇容怒火中烧。
嘴里发出愤怒高昂的呜咽,这个狗奴才究竟要绑她到何时!她都要痛死了!
方如海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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