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床头,姿态慵懒。
眼睛清淡冷漠的盯着昂梅,今天的她不像平常精致。
“不算老几,你可以站在这里。”我换了话锋,说完按了床头铃,请护士过来。
昂梅却咔擦一下,将门给反锁了。
“你要干什么!”我拧着眉心,思忖着如果她要动手,我要怎么自救。
“秦心岩,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昂梅双臂环胸,嘴角的冷笑啐了毒般,“你休想拆散我和阿逸!”
“我没有。”我认真的回答,“从我看到你们滚在一起的那天,我一直都是祝你们白头偕老,一起入棺的。”
昂梅瞳孔一缩,猩红的眸子迸发着恨意,“秦心岩,你就是一朵白莲花!看着清纯无比,实则内里如蛇蝎一般,你还敢诅咒我们!”
我扁扁嘴,不置可否。
今天实在太多应付了,头有点沉。
“秦心岩,现在想想真是活该你的信被阿逸劫走,”昂梅上前一步,整张脸扭曲的如同地狱的厉鬼,“你手上染着一条人命,哈哈,我看你以后如何心安理得的活着。”
人命?
没来由的,我冷得浑身发颤。
“昂梅,你什么时候转成中文系了,没事干在我这里编鬼故事?”我强力遏制着心头的恐慌和愤怒,面上一派淡定。
“编?呵。”她继续冷笑,“秦心岩,大学的你到底是有多蠢!就是一只缩在壳里的乌龟王八!”
“滚出去!”我冷漠的看着她,“你还没有资格置喙我!”
昂梅非但没走,干脆坐在了一旁,娓娓道来一般,“你半夜做梦的时候,难道没有梦到有人身受重伤还来找你?他对你是多么深情啊,要死了还给你写信。”
我打了个冷颤,明了她口中的是时城。
“可惜啊,你没看到,我想他一定死不瞑目……如果是我,”她掀开眼皮,“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少在这里故弄玄虚。”我心慌慌的漏掉好几拍,“昂梅,我觉得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可说了很多呢,想见你,有很多的梦想没有带你实现……”她脸上变幻着神情,“来见我,心岩,给我力量让我活下去,我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
“够了!”我有些喘不上来气,竭力制止昂梅,扭身再度按响床头铃。
“这就够了?秦心岩,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呢!”她勾着嗜血的唇角,“他可是写了好几篇信纸呢,每一页都染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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