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从张自强小的时候说起。”
徐媚儿走了两步，站在了窗前，看着窗外，缓缓讲起了故事。
“小时候，他的家庭也很完美，家里有很大一片果园，不错的收入，母亲漂亮，一家人都是镇上人羡慕的对象。”
“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的父亲开始变得脾气暴躁，摔东西，打劳工，越来越严重，最后几乎动不动就发怒。”
“日子变得很难过，虽然家里很有钱，但再也没有那么和睦的氛围了。劳工们受不了折磨，都走了，果园成了荒地。”
“他爸爸也越来越在外面的时间长，有时一夜一夜不回家，他妈妈就天天以泪洗面，人也变得憔悴。”
“忽然，不知谁传出来的流言，说他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不准备要他们母子了。一开始没人信，后来传的人多了，大家都信以为真。”
“在张自强十岁那年的一天晚上，母子正在悲伤时，爸爸回来了，摇摇晃晃好似喝醉了似的，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凶残，要打张自强。”
“于是，妈妈上去护住了张自强，爸爸转而打起了妈妈。那是爸爸第一次打妈妈，所以，张自强惊呆了，懵了。”
“妈妈喊他快跑，张自强年少的心被看到的景象击得粉碎，撒腿跑出了家，跑得很远很远。远得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儿。”
“第二天，等他摸索着回到镇上的时候，听到传言，说爸爸那晚杀死了妈妈，把苹果园都卖了，不知所踪。”
“他当然不信，跑回家时，只看见警察和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的嘴脸夸张地在他的世界里面叫喊，不见了妈妈，地上只有血迹。”
“他的世界崩溃了。没了爸爸，没了妈妈，没了家。村人笑话的嘴脸，警察质问的呵斥，小孩子们的嘲笑……他离开了家。”
“他从这里开始流浪，漫无目的，一边学着变得强大，一边去伤害别人来体验快感，冲击自己内心的愤恨，一边发誓将来要杀了那个男人，为妈妈报仇。”
“后来，他遇到了团长，也是在那个年纪，我们认识，一起在七杀团成长……”
流言的力量可以毁灭一个人。
王阳不知道要说什么，说什么都不能安慰他，也不能安慰她。
不过，他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问：“说句不合时宜的话，你刚才故事里提到了他爸爸当时的眼神，泛着猩红之色？”
看了一眼他，徐媚儿道：“你也注意到这个了，证明你还不太笨。现在看来，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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