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垛子当中戳穿了吴婆子的二心,这叫吴婆子有些无法招架,临场发挥找了一些荒唐的理由,可这些怎能骗得过梅九仙?“这就是你说的有用的?”听完吴婆子的唠叨,梅九仙的眉头一皱,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是,夫人,那个……这垛子话儿也没说全乎咧,俺也不是一直都问这个咧,这个就是问完咧棺材……棺材的事儿以后才唠的!再说咧,谁说的咱这府上不准唠嗑儿咧啊?”吴婆子警惕地看了一眼梅九仙,扇动的眼神儿揣测着梅九仙的内心。
“你想唠嗑找别人儿去,俺不希罕跟你唠!”钱垛子一甩袖子走开了。
“哎?俺说……小娃子,一点儿也不禁逗咧。”吴婆子尴尬地咧了咧嘴儿。
“俺现在觉得你还是更希罕给别人儿当媒婆咧,在俺这儿留下好像埋没咧你咧是吧?”梅九仙瞟了一眼吴婆子道。
“别,夫人可别这么说!俺不埋没,不埋没咧!俺就是乐意给夫人和老爷干咧!俺这都是之前落下的病根儿,嘴欠,俺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这些个有的没的咧!”吴婆子照着自己的嘴巴就扇了两下。
“啥时候你这腿儿要是能有你这嘴儿这么欠就好咧啊?”梅九仙冷冷地看着吴婆子,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
“呀!夫人可别这么说咧,来到府上俺可是够勤快的咧!”吴婆子立在梅九仙的身旁为自己辩解道。
“够勤快的咧?勤快的早上不到吃饭时候不起,晚上不到睡觉时候就睡!平日里油瓶子倒咧不扶,米袋子撒咧也不系?远的不说,就说昨儿,钱串儿他们忙着送棺材,叫你帮忙做一下晚饭,你是不是推托身体不舒服懒在屋子里直到吃饭的时候才出来?”梅九仙质问道。
“那俺?俺不真是不舒服咧!”吴婆子不敢抬头。
“舒服不舒服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咧!还有前儿,俺叫你去帮着带俩娃去趟学堂,你嫌冷硬是把正在学木匠的铁蛋儿给拉了去,有没有这事儿?”梅九仙接着问。
“那铁蛋儿是俺儿咧,俺指使他也没啥不对咧?”吴婆子歪着脖子道。
“铁蛋儿是你儿咧,可在干活儿地时候,那他就是钱进的徒弟,那是钱记的伙计,他就得听钱进的!要真是有事儿俺拦着不中,可你有事儿咧吗?懒也叫事儿咧?”梅九仙吼了一句。
“俺也没总那样儿咧!就那么一次叫你瞧见咧!”吴婆子嘀咕道。
“就那么一次?是谁在房里不愿意出来叫娃送饭送水咧?”梅九仙提起这一桩桩也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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