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爷爷随手一倒,就把手里的那一碗清水倒在了画上。
画里的女鬼眼神怨毒,一碰到这水,立马就化成了一滩模糊的颜色。
“不、不知道……”我看的目瞪口呆,爷爷什么时候本事这么大了,一碗水浇下去,女鬼就彻底拜拜了?
“你什么时候能好好听我跟你说说话?啊?二两,我不是以前就给你讲过吗,你怎么就这种事记不住,你自己说,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爷爷絮絮叨叨又开始了,我听的满脑袋黑线,可能人年纪大了话就特别多,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呢,边上君维药的眉头就皱了皱,“藏鬼树?”
这三个字立马把爷爷的话题给拉了回来,“对,藏鬼树。越是枝繁叶茂的树,树下面就越阴凉,有人想害人,就用特殊颜料,混着自己的血画下来,又在上面盖上别的颜料,画上一棵树,来挡住后面的鬼。谁把这样的画拿回家,那就离家破人亡不远了。”
说着,爷爷的表情就凝重起来,“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你那个同学的,没什么深仇大恨,真是用不着使上这么歹毒的法子。”
我真是冤枉到没边了,韩诗雨那种一天到晚拿鼻孔看人的,我连跟她说句话都没说过,怎么也用不着她这么处心积虑的来害我啊。
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爷爷还是一脸不相信,“就是个小姑娘,闲着没事怎么可能随便就用这样的法子来害人,你好好想想。”
“爷爷咱不带这样的啊,我是受害者,怎么拷问起我来了?”我冤枉到不行了,“要不你推门看看是不是外面六月飞雪了?”
“少贫嘴!”爷爷脸一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贫嘴,今天要不是有维药也在家,十个爷爷都救不了你!”
“十个,金刚葫芦爷?”我刚说完,看见爷爷在瞪眼,还是麻利儿的闭上了嘴。
问题是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又跟我自己这条命有关,我怎么可能不说啊!?
“我是真没得罪过她,我们全学校都不可能有人得罪过她,她得罪过的人倒是不少,但是真没人吃饱了撑的去得罪她玩。”我说着,也不知道从哪就突然想起来一句,“没准想害我的不是她呢?”
爷爷也一脸琢磨不透,这事是挺玄乎,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怎么可能就会突然用这么阴损的招想弄死我呢?
君维药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闭目养神差不多,见爷爷也没话了,突然开口说:“其实也不难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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