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君维药肯定是不高兴了,因为他半天都没吭声,从他表情里越是看不出有什么不痛快,我就越心虚。
老半天,我才等到了他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微笑,“行,怎么不行啊。”
“你不生气啊?”我战战兢兢地问。
“不生气,二两,我都已经活了不知道几千年,这种事不至于让我生气。”
君维药说的云淡风轻,脸上的微笑特别平和,但他一开口,我还是看见了两颗若隐若现的长獠牙。
这也算是君维药个人特色了,只要他一生气,情绪波动大,甭管面上装的多自然,那两颗僵尸牙总也藏不住。
但是这次我决定假装看不见,不管他是真的不生气,还是在我前面假装大度不生气,我都假装看不见。万一本来他忍一忍就能忍过去的,再被我好死不死地问起来更大的火气,那我不是自己犯贱找罪受吗。
所以我也努力挤出点干笑来,“真的啊,我就知道你这么大度的僵尸,肯定不会生气的!那我先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得走了哈!”
我实在是怕聊着聊着再把君维药那两颗僵尸牙给聊出来,所以赶紧找个借口脚底抹油溜走。逃走的时候我没敢看君维药的脸,我怕自己看了会直接吓哭。
所以说,不管是人还是什么,心胸很年龄真的不一定是及成正比的,比如君维药。
当我把所有要带走的行李都收拾好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把最后一瓶防晒霜丢进行李箱里,我靠着床坐了下来,这个点爷爷已经睡了,家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只要干了点什么心虚的事,只要到了特别安静的晚上,那种心虚就会立马成倍扩张。
我是不是应该去跟君维药好好道个歉啊,虽然说到底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但怎么说都是我放了他鸽子,要是连个认真的道歉都没有,好像是有点太缺德了啊。
偷偷摸摸从我房间溜出去,站在君维药房间门口,手举起来又放下,折腾了好几次,愣是没把门给敲成功。
光是在外面举着手,我手都已经快僵了,揉了揉有点酸的手腕,我简直想哭,要不还是回去算了,我就算在这站一晚上都有可能。
刚要转身走,君维药的声音突然从我脑袋上面低沉地压了下来,“其实你不敲门也可以进来。”
我心咣当就一沉,心虚指数爆棚,但是我有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就是,越是心虚的时候,笑的就越难看,偏偏我在心虚的时候还老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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