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醍醐灌顶
钱主任震惊地看着吴凡，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嘴唇动了动，很想争辩，却不知道该如何争辩，吴凡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只是诧异，吴凡什么都没问，也没人告诉他，他是如何得知小白鼠是用抗生素喂养的，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药品是从哪些药材里提取出来的？
这根本就不可能。
吴凡摸了摸鼻子：“钱主任，现在这个行业没什么秘密的，不是用激素，就是抗生素，这样节约成本啊。”
这话说完，钱主任更是脑袋嗡嗡作响，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他有些无地自容，羞愤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知识渊博，竟然不知道这最基本的常识？
竟然在楚总的面前丢人了！
“我很好奇，但凡你们中有人怀疑，去求证过，或者用别的活体实验，再到临床试验，也不会这样的结果啊。”
吴凡有些无奈，他自然知道，当今社会的风气就是这样，大人物怎么会关注最卑微的工作呢。
那些研究员也许有异议，他们只懂听命令去工作，哪里会自己思考？
听到吴凡的话，站在钱主任身后的研究员，脸色也都青一阵白一阵，羞愧不已。
他们都是高学历的人才，可竟然被一个小医生教育。
偏偏，他们就连反驳一句都做不到。
“当然，处处有因。”吴凡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道，“钱主任，你的发现依旧是有价值的。”
钱主任猛地抬头，盯着吴凡，仿佛有一丝肯定，让他心中覆灭的希望又瞬间点燃了起来。
他哪里敢怪吴凡，单单只是看自己做实验，就能知道这么多，吴凡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自己竟然还不屑，小看他，看来吴凡所说的略知皮毛，真的只是谦虚啊！
“吴医生，您说！”钱主任变得客气不已。
自己在楚雨晴面前丢了这么大个人，他哪里还有底气倨傲啊。
“这中药是我们国家的瑰宝，万物相生相克啊，如果这次研究的药物需要抗体才能有效果，那么我们就看看可以找一味药代替抗体。”吴凡开口道，“我建议钱主任的研究方向改成如何代替抗体，中药进行融合，这样一来，或许钱主任的目的还是可以达到的。”
他看了钱主任一眼，又笑了起来：“当然，我也只是略知皮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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