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神色不变，倒是多了几分开玩笑的意味，笑眯眯地看着吴凡，坏笑道：“那天尊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就是价格有点肉疼。”
这老头，可真是能歪，想哪去了。
吴凡看着一脸谄媚的大金牙，没有一丝感觉这奸商是武道中人，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商人了。
吴凡也不是没有检验过大金牙，只是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要不是他给的铜镜太过惊世骇俗，吴凡也是不会有疑心了。
可一切只是表面，大金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大金牙，看来最近挣得钱都是用到了该去的地方啊。”
吴凡打趣道，没有继续追问。
大金牙说自己是凡人，那他就是，“不过玩归玩，安全措施可是要做好啊，不然的话我也是无能为力。”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我大金牙是那样的人吗？我那是去跟失足少女聊聊人生，谈谈理想的。”
大金牙眯着眼睛，满是奸诈的模样。
他也是拿起了一片西瓜，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关于这面铜镜，别的我也是不知道，不过…，”
大金牙顿了顿，看了铜镜戒指一眼，那一瞬间，显得十分复杂，被吴凡完全看到了，“祖上曾说过，这是一面可以照出人性的镜子。”
人性才是这世界上最难测的东西，要是有东西可以照出的可谓是惊世骇俗。
吴凡看着大金牙，大金牙轻轻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懂什么狗屁人性，不过能救你两次的话，这么说来可是好东西，你可得好好保管。”
如此贵重的东西，大金牙似乎根本就再没有什么兴趣，对他来说，什么人性不人性的，也吸引不了他。
他就是一个药材商人，号称金刮皮的奸商而已。
一壶茶，一首戏曲，就能悠闲过完一个下午，这般惬意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吴凡点了点头：“嗯，我也想见识下什么是人性。”
他没有再问铜镜戒指的事，更没有提所谓的八大天尊的事，只是跟大金牙闲聊着，说说蜀山里发生的事，又说说跟秘境激战的那些事情。
大金牙一点没有被刚才的事情影响依然是跟吴凡砍的眉飞色舞，说着某某日本商人怎么被他这张利嘴说的买下了他已经是淘汰的草药，也算是报了小日本当年欺压过咱们华夏的一箭之仇了。
看着大金牙滔滔不绝的侃大山，吴凡听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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