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纷纷涌进来,将白予笙抬到了病床上,解开他的衣服,做着急救处理。
秋晚陆司容以及花颜,也早已经被请到了病房外面。
看着被抢救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秋晚的心揪着疼,陆司容揽着怀中人,只重复着安慰,“没事的,会没事的。”
花颜就比其余两人淡定多了,只神色平静的看着躺着没动静的白予笙,“白先生最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花颜看向秋晚,“虽然白先生不准我们联系你,但我知道,他一定是希望你能来送他最后一程。”
秋晚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死拿咬着自己的唇,那种痛无法言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一分钟都在煎熬。
白予笙最终还是被抢救了回来,但却一直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醒,秋晚守在床边,不肯再离去一步。
秋晚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离开意大利不过数月,为什么白予笙会病得这么突然,还这么严重?
在秋晚的再三盘问下,花颜才说了实话。
“你还记得白先生刚遇见你的那年吗?”
秋晚点头,“记得,那个时候白大哥的妹妹刚刚去世,白大哥过得非常痛苦。”
“白小姐的事情只是其中之一,在那一年,白先生就知道自己身患脑肿瘤。”
秋晚惊诧不已,花颜却接着往下说,“不过当时发现的及时,动了手术恢复的也很好,直到最近一次身体检查,肿瘤复发了,位置非常不好,没办法动手术。”
“为了不让我发现,所以才将我调回中国?”秋晚大胆猜测,花颜迟疑着却点了点头。
“我们都能看出白先生对你的用心,一直都无法理解他在人生最后时光将你送走的做法,不过现在,我好像明白了。”
“看着他难受,我觉得这里,”花颜将视线从白予笙身上收回,指着心口看着秋晚,“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咬,竟连哭都哭不出来。”
花颜说完就离开了病房,只剩下沉睡的白予笙和失神的秋晚。
陆司容去买了粥回来,秋晚倒也乖乖的喝下了。
白予笙悠悠转醒,陆司容自觉的给两人腾出私人空间,白予笙却摘下氧气罩,对着陆司容的背影道,“谢谢。”
这两个字,两个男人都心知肚明,它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
“白大哥,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白予笙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不是又睡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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