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知道的东西了，现在我已经把这些都展示给你看了喔。”无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般神色轻松了许多，语调也恢复了点她自己的风格。
蓝染收回放在回忆片段上的视线，转头看向她，端详了她两秒，“我姑且不问你给我看这些的目的，你，”他顿了顿，“你似乎变得透明了许多，起初我以为只是错觉。”
无摊开自己的手，无谓道，“这是没办法的，我说过的吧，我是神代无白的记忆。”
蓝染若有所思，“莫非。。。”脑中隐隐有什么猜想将这些串起来。
无围绕着他，如同一个玩乐的女孩般转了一个圈，“我是她的记忆，而那孩子现在正在重获记忆，等到她全部想起来时，我自然就无法存在啦。”顿了顿，“她能在战斗，生与死的界限中记起这些，所以当时如果你出手的话，可能会干扰到她。虽然那孩子很辛苦，但是那是没办法的啦。”
她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话语代表的意思，没有一点自己会消失的不快，反而笑嘻嘻的，令人疑惑。
“消失是指，只是你现在的形态消失，意识还存在着，还是说，完全意义上的呢？”
无哈哈笑了两声，“真敏锐啊你，唔，是完全消失喔。”
蓝染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对此的不甘，但无论怎么看，都感觉不到。“你似乎，完全不在意？”
无眨了眨眼，“对于衍生体来说，回归本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是吗。”蓝染似乎也失去了探究这一点的兴趣，移开了视线。记忆场景变化间，神代无白已经变成了冰冷，毫无感情的孩子。
她不再有情绪，不再流过一次眼泪，忘记了人该有的喜怒哀乐，在无数岁月间，麻木着，习惯着。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精密设定的机器。
她第一次被松开束缚是在身体植入了实验室所有物质性力量后，她被允许有一定范围的活动，但实际上只是去训练场地检验那些力量，用正常人类无法抗衡的强大杀死实验室一代代脱颖而出的孩子。
人在她眼里，已经弱小的仿佛蝼蚁一般。
蓝染看到这，突然出声，“如此强大，杀掉那些博士应该是易如反掌的吧？”
无却摇头，“不，事实上在某项实验开始前，她无法对博士动手，无法动手，也无法杀掉。”
“某项实验？”
“我说过的吧，不仅肉体要融合力量，灵魂也要。那个阶段，那些力量只能算是外物，被强塞进她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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