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笑道：“我可没这意思，再说啦，就算我会在你店里帮忙，那也是偶尔，又不会每天都跑过来坐班。对了，加入俱乐部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你现在是什么打算？”
张平敷衍道：“还在犹豫不决。”
“男人应该要果断一点啊！”
“毕竟一旦加入了，人生就会因此而被改变，我得好好考虑才行。”
“是不是因为亲眼看过宣誓仪式，有点接受不了你老婆变成其他男人的临时配偶？”
“或许吧。”
“那看来你不适合加入青果俱乐部。”
“你呢？是希望我加入，还是不加入？”
“这是你自己的事，不需要问我，”顿了顿，刘瑶又补充道，“从朋友的角度，我当然不希望你加入。但从高管的角度，我希望你加入。所以，不论你加入还是不加入，我都无所谓。”
张平感觉时机恰当，直接问道：“你没有参加过俱乐部的聚会，那你老公呢？”
刘瑶之前脸上还挂着笑容，可被张平这么一问，刘瑶脸上的笑容当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
和张平对视了至少有半分钟后，刘瑶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还是不知道？”
“后者吧，毕竟我从来不干涉他的生活。”
“也就是说，他曾经带着其他女人参加过聚会？”
“别问我了，我不清楚，而且我很讨厌你这种刨根究底的性格。”
“不好意思，只是对和俱乐部有关的事都太感兴趣了。”
“只要是成年人，对夫妻交换俱乐部都会很感兴趣的。”
听到刘瑶这话，张平淡淡一笑。
刚刚张平问王潜是否有参加俱乐部的聚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搞清楚他妻子是否曾经以王潜老婆的身份陪王潜去参加聚会。
要是刘瑶说王潜有参加聚会的习惯，那必然有一个或者多个女人扮演过王潜老婆这样的角色。
而他妻子曾经是俱乐部高管，又经常和王潜单独相处，张平总觉得他妻子也曾扮演过。
可惜，他不敢问得太直白，只能选择旁敲侧击。
从刘瑶的反应来看，王潜应该是参加过。
张平正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问，刘瑶突然开口道：“阿平，有时候我讨厌和俱乐部有关的事，有时候我更讨厌他给我安排的任务。
但身不由己，我也只能选择按部就班。我来找你，就是想过来好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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