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能原谅我吗？别怪我……别怪我父亲好吗？求求您了！主人……”唐素说着，神智有些不清了，眼眸开始上翻，眼前渐渐被黑暗占据。
她惊恐的握着龙睿的手，声声肯求着！
龙睿仍是一言不发，只是握着唐素的大手，紧了紧！
江小瑜祈求的拽了拽他的衣袖，眼中隐含着泪光，龙睿睑下了眼，冷声道：“你放心，你父亲不会有事！”
“谢谢主人！”得到了龙睿的保证，唐素整个人都放松了。
她极力的睁开了眼睛，曈孔有些涣散，可她仍不放弃的呢喃道：“主人，我……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
龙睿脸色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悲伤，只是一闪而过的神色，却被江小瑜看了个正着，她伸手握着他的手，就似是在给他勇气。
“主……主人，告诉我，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只有一点点也好！”唐素已经要上不来气了，气息微弱到若有似无！
龙睿抿了抿嘴，脸色有些犹豫，片刻后他低声道：“有！”
有！
简短到不能在短的话，给了唐素无尽的幸福感，她的嘴角顿时扬起了笑意，那是幸福的笑容。
她张着嘴，还想要说什么，可是脖子就似是卡住了一般，让她无法呼吸，唐素又伸出了手，努力的……使劲全力的想要触碰龙睿的脸。
可扬到一半的手，却突然无力的垂落下来！
静，四周寂静无声！
所有的人都屏息静立着，江小瑜颤抖的伸出了手，探了探唐素的呼吸，呼吸没了！她又不相信的探了探她的脉博，脉博也没了！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收回了手，豆大的眼泪瞬间滚落脸庞，她怔怔的抬起了眼眸，看着龙睿。
两人无语凝视，江小瑜的心头就似是压着一块石头，沉重的让她喘不过气来，龙睿伸手，指尖轻轻抹去她的泪珠。
他这样的动作，让江小瑜再也忍不住的投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后背，紧紧的……低声道：“对不起！”
“主人，主母，能让我和大小姐在一起单独呆一会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悲伤的声音！
江小瑜身子一僵，转回眸，就看到暗夜红着眼站在他们身后，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唐素，有心疼，有不舍，有难过，还有一抹绝望。
不约而同的，龙睿和江小瑜一起站起来，沉默的后退，给他让出了些许空间。
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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