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陈佳突然的说话声把她从沉思中拉出来。
“秦厉这么对你，你不恨他吗？”她问完后，见她眸子中闪过一丝情绪，突然又觉得不该这么问。毕竟是别人的伤心事，少提起才好！
不恨？但也不能说只有恨，而是那种十分令人难受的情绪，想要得到却得不到的心痒，明明觉得是自己的东西，却被别人夺了去的不甘心，最令人疼痛窒息便是
不想恨，却偏偏因为爱得深，所有恨得更透。
这种恨意，梁晓可一直让期盼掩埋。当期盼被秦厉摔破后，便是绝望和崩溃。如今再回忆，竟觉得沧海桑田。她跟秦厉之间的事，就像是前辈子发生的，而两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直至终老。
她突然想起一句诗，足以描述她和他之间的爱恨：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细细回想，或许在生下一一之前，她便已经放下他。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她喝了一口奶茶，才道：“曾经恨过。”
她的语气平静地像无风的湖水，一丝涟漪都没有。陈佳突然有些质疑，到底是如
慕容芷所说，她城府太深，还是大家对梁晓可误会太深？
……
梁晓可是接受了陈佳，但还是要尊重卫敏的意见。卫敏对陈佳的印象并不差，只是忌惮她和慕容芷的关系。
卫敏这人，心思比梁晓可还敏感，脑洞还特别大。她就怕陈佳是慕容芷派来的，
不怕对手的竞争，就怕祸起萧墙！
卫敏双手抱在胸前，围着陈佳转一圈地打量她。陈佳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如果过了这一关，她就能跟着梁晓可学做甜点了！
转了一圈后，卫敏盯着她看。陈佳见她这么盯着自己，也就粲然一笑，好像在说，“到底行不行嘛？”
“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晓可跟慕容芷打起来了，你会帮谁？”
陈佳心里好笑，怎么她们俩问的问题都一样啊！她半带开玩笑道：“我能谁都不帮吗？”
“人在江湖，哪能独善其中？”卫敏严肃道：“必须选一个。”
“那得看具体问题，谁在理我帮谁！”陈佳只能由衷道。
“在理？不同的角度，说出来的道理自然不同。我记得慕容易的那个泳池聚会你也去了，就说那天我和方梓唯的事，你认为是谁的错？”
陈佳一脸愁容：“一定要回答吗？”
梁晓可和卫敏点了点头。
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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