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这一觉睡得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睡着。
可睡了没一会,就听到了婶子家的公鸡打鸣。
婶子家的公鸡很少打鸣,打鸣就会持续上一个小时,吵的所有想赖床的人都睡不着。
总有人商量着要弄死婶子家的公鸡,可那只公鸡婶子爱的跟亲儿子似的,就算放任公鸡跑出院子,也是不离开视线。
我打着哈欠从床上醒来,肩膀酸的不成样子,我这才还不到二十岁就感觉一身僵硬,真怕到了爸的岁数,身体还不如他的。
这时窗外有人敲玻璃,我一看来人,是老叫花。
我打开窗户,让老叫花从窗户进来,问道:“你为啥不喜欢从门进来?我爸妈又不说你什么。”
爸和老叫花平日里总下象棋,不过爸的水平臭的可以,听说又一次两人赌一根烟,爸连输了一盒给老叫花。
虽然妈嫌老叫花太脏了,但是到没有到那种老叫花进屋就将他赶走的程度,轮到老叫花来我家蹭饭的时候,妈还会特地给老叫花准备一张椅子,让他上饭桌。不过老叫花有自知自明,从没坐过就是了。
老叫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对我道:“我昨夜找了一宿,那只黑猫跑的是真快,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愣是没有找到。”
老叫花坐在凳子上,的确是满头大汗,衣衫不展,连他手上那根棍子都好像裂了缝,不过缝隙中似乎还藏着什么。
我准备仔细看的时候,老叫花将棍子放在了另一边问我道:“你昨夜去了哪?”
老叫花说他昨晚上找了我三四次,本想借我家黄子跟着一起捉那只人面猫,可我不在。
之前老叫花敢自己放开黄子的链子,是因为黄子知道我有危险前来救我。
我不在的情况下,老叫花敢放开黄子,非被黄子咬了不行,我倒暗自庆幸老叫花没有让黄子咬了。
就老叫花身上那一身泥,真要让黄子咬到,黄子还不得恶心死,到时候闹三两天别扭,我可哄不过来。
我见瞒不住老叫花,就将自己和清雅的事情隐瞒了下去,而是给老叫花大致说了一下二娃子的状况,和我上山后发现泉水中的尸体。
老叫花越听越是皱眉,看样子是隐隐在担心些什么,他随即对我道:“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你的爸妈,他们管不了的。”
我之前跟老叫花说过爸帮忙处理的一些方法,老叫花认为爸想出来的办法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并没有什么用,反容易让他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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