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两个极端

那种渗入骨髓的仇恨，除了他莫锦初自己，无人能懂。

不过，也可能是他从小经历家破人亡，承受能力比旁人强了许多。不管是厉家人也好，还是陆伊人。

他都不会放过！

舒翌欢不止何时倒了红酒。

落在酒杯上的莹莹光泽，给杯中瑰红酒液平添魅色。

她手指在杯上一圈圈活动，撩人的眼神冷艳妖媚到骨子里头。

莫锦初仍然不为所动。

舒翌欢并不介意，将酒递到前面：“我在想，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是否会想我妹妹那样，想我。”

“舒小姐不嫌弃自己廉价，我害嫌脏。”莫锦初抓住她的手放在鼻前。

嗅着他熟悉了十几年，却从未动过心的味道。

“我恐怕只有再记得是你害你妹妹的情况下，我才会想起你。”

“你还真是个人渣。”舒翌欢抽开手，狠狠一巴掌甩过去。

莫锦初脸偏向一侧，空洞眼神并未有怒意，转过来的同时，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我在渣，也没有你毒害自己亲妹妹恶毒。”

四目相撞，摩擦生热，纵然对视千百次，莫锦初那双无神的眼神像个机器，在舒翌欢面前永远没有感情。

恐怕这就是不爱。

舒翌欢笑了，有些自嘲自己那么爱这个‘机器人’：“是，我恶毒，我恶毒的享有荣华富贵，我恶毒的让莫先生把我当成妹妹，得不到此生挚爱。”

“你还敢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一直以来，在他嘴里的话，她听到最多的就是恶毒。

妹妹还在时，她跟妹妹就是两个极端。

她恶毒，妹妹单纯。

她纠缠不清不要脸，妹妹脆弱敏感惹人怜爱。

所以，她早就习惯，习惯不被爱的滋味，习惯爱上一个不可能爱自己的人。

“多谢你的评价。”舒翌欢不痛不痒：“要不是你的评价，我想，可能我不会在你身边。”

“明白就好。”莫锦初一把将她按倒在榻榻米上。

薄唇摩挲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等你妹妹的时间一过，你的好日子就到头，我承诺过，我一定会让你尝到爱而不得的滋味。”

舒翌欢身体变得冰冷僵硬，不做任何回答。

她早就料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会分道扬镳，只是马上要开始她有些无措。

清冷的客厅开始在原始运动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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