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阳！”
楚玲金对他的状态吓到大叫，叫到破音，叫到撕心裂肺。
“楚汉阳，你不许死！我不要你死在我面前！你想让我内疚，你别……”
楚玲金还想说很多强硬的话，还用着命令式的语气。
可是，在她一边落泪，一边求着他别死时，她知道，她又输了。
她抱着楚汉阳的那只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捧紧了楚汉阳的头，她用她的手指插着楚汉阳唇角的血丝。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前被泪水染的一片迷糊，甚至看不清他的五官，可是，却还是能清晰的看到他唇上都是血，下巴都是血。
“楚汉阳，楚汉阳你别死……你要是敢死，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她的口中虽然嘶吼着，说着一些坚硬难听的话，可事实上，她早就已经泪流满面，哭到不能自已。
“我会把你的器官拿去卖，我让你死无全尸。我会把你的心，你的眼睛，你的肾，你的五脏六腑全都卖给别人！我还要把你的身体拿出去喂狗，我会让你死也死不其所！所以你不能死！……我还没真的对你发火，我还没想到怎么报仇……楚汉阳，楚汉阳你就这样死的话，我一定会恨死你！会恨你一辈子！你听到没有…”
她一边用带着满满哭腔的语气说着，一边使劲摇晃楚汉阳的身子。
楚汉阳昏昏沉沉的意识里，清晰的能听到她说的每一句话。
他的嘴角还在静静淌血，他身子往下一软，全身重量便都压在了她身上。
但也因此，楚玲金抱着他更紧，更是不停地伸手帮他擦嘴角的血。
从这刻起，他知道，她还爱他，她还是那个她。
这样就够了…
这样，他死得其所，死得足惜。
“你怎么处置我……都好……你让别人帮我活着……也好。”
重重地出气，楚汉阳极为艰难的吐字，依靠着她的这一刻，他的心里也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什么害怕，恐慌的情绪早就消散。
这一刻，他知道，他已经用尽全力去还她了。
命还她，感情还她。
“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楚汉阳！楚汉阳，你不能那么奸诈呜……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楚汉阳，我没想让你死，我没有呜呜……没有……”
终于到这刻，楚玲金抱着他，贴着他的脸，咽呜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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