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不知她为何哭泣，问道：“姑娘怎么好端端的哭起来了，是不是在下做错了什么事？”女子抽泣了一会，止住眼泪，道：“先生哪里有错，千错万错都在奴家身上。”教书先生道：“别说什么是非对错，先将碗里的粥吃了，有气力后好再说话。”女子听了这话，眼中泪光闪闪，忽的扬起粉红的俏脸，露出一个微笑。教书先生怔在那里，心中被这悲伤一笑迷住了。哪里迷人，却又说不出口，可是那个微笑，偏偏就是无法挥散。女子将碗里稀饭吃了干净，教书先生问道：“再来一碗吧？”女子道：“不啦，已经吃好啦。”说话时，面若桃花，红唇微动，不管是听还是看，都是极为赏心悦目。教书先生接过碗筷，说道：“姑娘好好休息，在下告退。”转身欲出。女子忙道：“先生……”声音柔情万分。教书先生脚步一滞，身子却未动，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女子低声道：“什么吩咐？向来只有人家吩咐我，我哪里吩咐得了别人。”教书先生没听清，又道：“姑娘说什么？”女子道：“先生可否……”声音又低了许多。教书先生说道：“姑娘说甚么，劳烦大声一点。”女子柔声道：“先生不会走近些么？”言下颇有嗔怨之意。教书先生这才转过身，走到床前，但见青黄灯光下，女子神情娇媚，胸脯间若隐若现，急忙移开目光，说道：“姑娘请讲罢。”女子忽而坐起，扑在教书先生怀里，在他耳边吐气道：“先生可否留下陪我~”教书先生自觉耳边一阵湿热，接着闻到女子身上体香，情绪激动，难以抑制。此时傍晚已过，女子说出这样的话，其中意思甚是明显。教书先生正待拒绝，却又心生不舍，竟十分喜欢这娇人在抱的感觉，不知不觉，呼吸已然急促起来。女子双臂稍微用力，教书先生只觉胸前两团柔软，惬意非常，腹中欲火霎时被引了出来，此番却更加难以消退。当下紧咬嘴唇，全力自制。忽听“啪”的一声，原来是手上用力过大，手中瓷碗支撑不住，突然破碎。这一惊，教书先生猛然清醒，推开怀中女子，一句话也没再说，迅速走了出去。女子呆呆的倚在床沿，看着地上的许多碎片，心里泛起一阵异样复杂的情绪。
教书先生出了屋子，将手中竹筷抛在地上，抬头望着天空。只见天上一轮皎月，明亮润白，漫天繁星忽明忽暗，那难控的情感，此时已经随之淡然。忽觉嘴里微咸，用手一抹，见是淡淡的血水，原来竟是刚才不知轻重，咬破嘴唇了。“唉！”教书先生长叹一声，将胸中的复杂郁闷，一口气全都呼了出来。来回呼吸几次之后，果然心中清静许多。见天色也是不早，于是不再停留，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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