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说的没错，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李院长可不愿意了，瞪着眼睛问道：“怎么叫可以这么说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李院长，死因确实是小刘开枪打死的。”王姐这时候说道：“不过要是没有女鬼出现的话，小刘是不会开枪的，这件事也不怪小刘啊！”
李院长瞪了王姐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把头转向了张鑫的小姨。
目的很明显了，王姐的年纪毕竟小一些，说话不靠谱呗。李院长认为张鑫的小姨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李院长，王芸说的没错啊！”张鑫的小姨说道：“情况就是这样的，由于女鬼的出现，小刘才开的枪，这一枪穿过了女鬼的身体，才打中了肖科长的。”
“别说了！”李院长皱着眉头说道：“你在医院干了多少年了，怎么和一个孩子说话一样不靠谱呢？什么女鬼啊？天下间哪来的鬼啊？”
“李院长，我在医院确实有十来年了，以前也不相信啊！”张鑫的小姨说：“这次是真的看到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乱说了。保卫科的刘干事也是这么说的吧？”
李院长又皱了皱眉头，然后才问道：“你们亲眼看到的？”
“我怎么能跟院长撒谎呢？”张鑫的小姨立即说道：“不但是我看见了，屋里的几个人都看见了，前几天就有女鬼半夜来敲门，我因为这件事才和您提出调换一下岗位的。”
李院长的神色越来越难看，沉吟了一下才说道：“那你具体说一说。”
张鑫的小姨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期间有遗漏的地方王姐都给做了补充。
这一次李院长才傻眼了，半晌不说话。
“李院长，这次的事情真是见鬼了。”张鑫小姨说道：“我这么多年来也是个无神论者，但这一次真的是亲眼看到的，并不是为小刘遮掩什么，我们和小刘都没有什么关系的，您也知道，平时接触的都很少。”
李院长沉默了半天才说道：“刚才刘干事对我说起的时候，也说是见了鬼了，情绪很不稳定，我让他在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下，这才急匆匆的赶来，哪知道你们也这么说！”
“李院长，这可不是我们胡诌啊。”王姐又插口说道：“那两个鬼我们也都见过的，一个是前几天肖科长打死的那个人，还有一个是前些日子我们处置室服毒自杀的刘燕啊！”
李院长又是一愣，然后问道：“李燕自杀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那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和医院没有关系。可肖科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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