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我还是给李雅打了一个电话，跟往常一样，她过了很久才接的电话，而且声音也十分的冷淡。
我把所有情绪都给压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寒暄，没有所谓的礼貌，我直接进入了主题，“老莫派你去找五头岁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她愣了一瞬，似乎有些失望，“你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
“嗯。”
“不管怎么说，我的身份是猎鹰组织的组长，如果你都知道了的话，我没有道理不知道吧。”
能听出来，她的情绪不是很好。
“拒绝这次任务。”我说的十分直截了当。
“罗森，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一次的任务跟以往都不一样，猎鹰组织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的，派你去，不过是让你去送死，你不是早早的就是慕容圣的人吗，那就趁此机会表面自己的身份，离开猎鹰组织。”
“你以为猎鹰组织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况且你也知道我是慕容圣的人，不是吗，其实慕容圣也早就盯上五头太岁了，他想要得到东西，我倾尽全力，也一定会弄到。”
她这句话堵住了我所有的言语。
李雅淡然的语气从电话里头传过来，我觉得脸上是泼了一盆冷水。
心里更像是凝了一层冰霜，不知道如何继续。
“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什么事了的话，那我就要挂电话了。”
“等等。”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还是问道，“李雅，你和慕容圣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了他，你甘愿付出自己性命，哪怕有一天站在我的对立面，也在所不惜吗？”
空气突然寂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回答我的问题，“你说的都没错，我和慕容圣的关系，比你想象的更要复杂，就算是他要我赴汤蹈火，我也不会有半刻犹豫。”她顿了顿，又继续道，“你问我，我是不是站在你的对立面，可是罗森，从你发现我跟慕容圣在一起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没有了选择，我也不能有其他的选择，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站在了你的对立面，不是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宛如一把尖锐的刀子缓缓的插进我的心脏，我想咧嘴笑一笑，或者是表达自己没有那么在意，却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很多事情都跟李雅说的没错，我们最先开始遇见的人，总是以为能陪我们到人生的最后一步，可是到了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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