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概想立即弄清楚来龙去脉,问了许多的问题,赵言诚一一敷衍完后说:“一时说不清楚,明天下班后我过去,行吗?”
挂了电话,他挪到凌筱身边。
“别担心。”他说,“我会处理好的。”
“发生什么事了?”凌筱想起那晚的争吵,想起他近来倦怠的神情,用哀求的语气对他说,“不要瞒着我,求你!”
赵言诚思索了会儿,拉着她进了书房,打开电脑,进入一个网页把几天前的新闻翻出来。那则新闻本来已是石沉大海的,今天却又挂到了首页上,一想便知,是电视新闻的强势“宣传”原因。
他把那天的事对凌筱说了一遍。
“就是这么回事。”他站在她身后说,“中秋节那天我没回家吃饭,就是因为这个受伤的工人,他不是真的神经病,他是装的。”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还能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钱。”赵言诚的眼睛流露出深切的痛恨和鄙夷,“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连我也不敢相信,一个人装病居然可以骗过所有人,包括医生。”
“你会怎么样?”凌筱只关心这个。
“现在还不知道,公司已经有了应对措施,却不知道有没有用。”赵言诚说,“如果形势很糟糕,可能会影响到你跟爸妈的生活,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凌筱茫然地点着头,不自觉地往他身后靠了靠,赵言诚的手放到她胸前扣紧。
窗外开始风雨飘摇,未知的恐惧萦绕在他们的心头,除了相互紧偎,似乎再没有更好的办法。
沈云涛摁响门铃几秒钟后,门大喇喇地在他们面前敞开了。
赵言诚顶着一头湿发,肩上搭着一条浅灰色的毛巾站在背光里,困惑地看着阴影里的沈云涛,随后他的视线瞥到苏茵,不禁慌乱地扯下了毛巾捏到手里,又回头不安地朝客厅里瞅了一眼。
这一连串下意识的心虚动作都没逃过沈云涛那双锐利的眼睛,但他选择了视而不见,并放下一路上悬着的心,“幸好你在家。”
二十多年的兄弟,培养出来的良好默契使赵言诚立刻明白到他们来的目的。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你应该知道了?!”
“她知道吗?”沈云涛压低声音问。
“已经知道了。”赵言诚说。
“我得跟你聊聊,出去找个地方?”沈云涛征询道。
赵言诚正要说好,凌筱突然从他身后探出个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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