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停在元原真人肩膀上的怪鸟青玄的确是一只奇怪的鸟,它是矛山道世代相传的灵物,从来没有人知道它的真正来历。只有每一代掌门才能拥有这只鸟。每一任掌门都将它当作最亲密的同伴甚至是长辈,而不是一只鸟。一只鸟不会知道以及懂得那么多东西,但它会。它甚至会有一些持有它的茅山掌门们都不了解的想法。

它的羽毛也是。

王元申躲在河边的灌木丛中,他伤势其实不轻,内腑有几次严重的震伤,左手臂骨断裂。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昨天晚上他在那根羽毛的示警与指引之下,趁着蔡府前的那一场打斗引发的混乱,勉强逃出了蔡府以及文沅道人符印的范围,然后又边躲边逃了大半夜,来到了河边。感觉有些支撑不住的他怀着对羽毛的信心在河堤边找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躲了进去。

于是在王壮汉要悲剧了,要耻辱了。

那根强大的鸟毛关键时候不给力了。

显然鸟羽毛不认为苏方是敌人,也不认为苏方的鸟和尿是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说实话,童子尿这玩意,解百毒,治百病,甚至可以破邪挡煞,简直比肾还好用。虽然它不一定能拿来换某水果。

苏方站在在河堤上,迎着风与晨阳,取出一杆大枪,释放出体内的温热,让它们可以抚慰和滋润这片大地。

哗哗的,那叫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了某壮汉的脸上,其实也难以复回了。王元申昏沉沉的脑子突然受此一激,即时就惊醒过来。斜阳透过眼前的液体映出一条精致的彩虹。要是没有那臊嬗的臭味,一切都还是美好的。

王大侠悲痛欲绝地倦着腰,挪动着满是伤痛的躯体,艰难地要躲开要毁灭他最后的自尊及荣耀的黄色液体。

被几个道人撵得像狗一样,只能躲在草丛中苟活,他骄傲一生的武道尊严被打碎,他觉得很痛苦。在草丛中被黄色液体喷涂,他觉得想死。

苏方现在跟喝醉酒相差不远,放出的液体轨迹当然也带着酒驾的失控与莫测。

王大侠痛苦地扭曲及蠕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来自苏方的洗礼,几个回合下来,都可耻地失败了,最后他放弃了挣扎,侧身过来,将脸朝向大地母亲。温热的体液,洗刷着他那狂野豪迈的须发,流过刀刻斧凿般硬朗的脸庞,汇合了两行同样温热却更为苦涩的液体,流落在黄土地上。

人生怎可以折堕到如此程度,为什么?为什么?王大侠内心在咆哮着。

人生从来不会对人解释什么,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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