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豆脑袋出了狗洞,便听二皇子在里面透过狗洞大叫一声,“柳崇,你不要对本大王的人落井下石,本大王一定记着你的好!”
柳崇搂着福豆肩膀,也不屑低眉去看那狗洞,便推着将她带走了。
福豆觉他甚是粗鲁,搂得她不舒服,于是扭着身要脱开,柳崇便搂得她更紧。
“干什么啊,柳长瑾,我愿意给旁人送饭吃,我又不是只给他送,我给刘十六王得喜冯均顺都做过,那又怎么了?”
柳崇突然停下,低头将她往怀里一摁,眸子里似强憋着一股伤,“怎么了?你是我领回家供着的佛陀,你却去恩慈别人去了,我心里痛不痛?”
福豆咽口唾沫,瞪着他说,“你就是醋了,也不能这样捏疼我!”
柳崇蓦然一愣,发觉自己掐着了她后脖颈。他一松手,福豆竟溜了。
福豆今晚上才不回去理他,福宁宫昨夜两个死人,这宫是要好好熏的,皇帝自然不会睡死人睡过的榻了,搬去了皇宫里扩建的延福宫,整夜搬宫收拾,更别说皇帝大领导如今处置了发妻和儿子,老虎也有心碎的时候,需要顺毛安抚,事情很多,助理很忙,没有功夫和柳崇闲扯。
皇帝不想说话,挺着啤酒肚,坐着仪仗到了收拾好的延福宫。虽然已经让人去暖宫了,可是皇帝进去的时候,还是对着这气味陌生的宫殿叹了口气。
福豆跟着皇帝,小心翼翼地给他顺毛,“官家,咱给你做点乳酪吃吃,甜口。”
“别动了,吃不下,咱们不若说说小话。”皇帝找着软榻过去,艰难地卧佛躺下。
福豆给他扇扇子,皇帝很快打了盹,发出了老人鼾。但还没睡一会儿,皇帝突然被自己的鼾声吵醒了,说,“福豆,朕什么时候睡的?”
“也就刚一会儿。”
皇帝眼皮子睁不太开,疲惫地说,“朕是老了,真老了。”
福豆看他这状况可不对啊,连忙柔声说,“官家您说,太阳老不老。”
皇帝嘴皮子一弯,“你这小甜口。太阳是不老,可是朕终究不是太阳。朕的妻儿俱已形同陌路,朕现在是个伶仃老者。”
福豆这才注意,他头发真是一夜之间花白了许多。嘴上还是只能劝慰,“哎呀官家,就是这两晚通宵没睡,身体吃不消了。太阳每日可还回去睡呢。”
皇帝唉声叹气,福豆职责所在,不能让他自暴自弃了去。连忙吩咐了底下人去叫吴婕妤,现在皇帝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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