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拉斐尔却还在看着他，眉头压着，嘴唇抿出一个不太愉悦的弧度来，
傻子都知道，拉斐尔现在肯定在怀疑他，为什么第一天说的话他就完全不记得了？
沈毅想到了系统昨天才跟他说过的不能OOC的警告，脑子一乱，硬着头皮道：“我不太记得了。”
拉斐尔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是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
等一下，他好像漏掉了点什么……他不仅用营养液洗了自己，貌似还顺带洗了飞行器……
沈毅的表情一僵，咬着唇，哆哆嗦嗦的问道：“那个飞行器……是怎么洗的？”
拉斐尔：“我没有让你洗飞行器。”顿了顿，可能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他解释道，“飞行器是用特殊金属制成的，不能够碰水，只能够送到专门的保养店定期维护。”
沈毅脸上连笑都挤不出来：“……”
不，不能碰水？
拉斐尔似乎是在想别的事情，漫不经心的，也没有仔细去过一遍沈毅的话以及去看他脸上的表情，整个人有些微微的烦躁，但好算还是被他压住了。
沈毅觉得自己晚死还不如早死，早死早超生，他眼一闭，心一横，颤声道：“我昨天也用了营养液洗你的飞行器。”
拉斐尔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什么？”
他的眼神带着一些茫然，片刻后，他叹了一口气。
沈毅又开始抖了起来，生怕一言不合他就会一鞭子甩过来。
拉斐尔的脾气不好一向是远近闻名的，一般人没有招惹他的机会，能够有那个能力招惹他的，也绝对不会在他面前作死。
拉斐尔面无表情：“没事。”
原本是不怪罪的话，可是配着他那一脸的冷意，硬生生的让人觉得……他是在说反话。
实际上心里现在肯定在想到底怎么把沈毅给生煎活剥了吧？
飞行器呢……低级世界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这玩意儿肯定价值连城啊，沈毅居然用营养液毁了它……
沈毅把头低得更下了，痛心疾首，恐惧不已。
但是拉斐尔的注意力却是在另外一件事情上面。
“所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他有些怀疑的问道。
面对一个说谎成精，能够面不改色把别人耍的团团转的人，他说的十句话里能有半句话是真话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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