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羊食膳总部大楼。
向天歌敲开曲龄办公室的门，他是少数几个见曲龄不需要预约的人，整个鱼羊食膳现在几乎都知道他和曲龄的关系。
“哟，曲总，忙着呢。”
曲龄抬眼一笑，放下手头的工作，说道：“向总，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想你了呗！”
“少来，都一个月没联系我了。”
“不是忙呢吗？”
曲龄请他到客厅坐，让大秘书小绿亲自去沏了咖啡过来，问道：“听说这个月你都待在魔都？”
“可不呢吗？分店的事。”
“你可真行，手底下没人了吗？这种小事儿还要你亲力亲为。”
“命苦不能怨政府啊！”向天歌靠着沙发靠背，感慨万分地叹气，“别人在魔都开个店，顺风顺水。到我这儿，就有无尽的麻烦。”
“是周家给你施加压力吗？”
“倒不是周家，现在他们自己的事都一塌糊涂，哪有心思来管我？但是冒出一个浦西吴少，跟他周旋了很久。对了，你知道了吧？陈沉挂了。”
曲龄微微颔首：“我听说了，死得不明不白。”
“应该是周家派人做的。”
“周家的手段确实挺狠的，能够避免与之为敌，那是最好的了。”曲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抬眼看了一眼向天歌，“还没问你呢，贝扇用得还顺手吗？”
“你还别说，小丫头还挺有能力的。”
“你可别小瞧了她，十四岁开始就能帮着家里打理生意了，我相信她一定能够把你那个KTV做出名堂。”
向天歌点了点头，他相信曲龄不会随便给他介绍一个人，贝扇年纪虽小，但自古少年出英雄，在商场上也是如此。
“这次来呢，有事请你帮忙。”
“我就知道，没事你一准儿想不起我。”曲龄颇为幽怨地看他一眼，放下咖啡，端正坐姿，“说吧，什么事？”
“我在梁庄开了一个水果工厂，做加工品，你这儿有什么渠道没有？”
“我们旗下的酒店每年的果汁消耗确实挺多的，不过我们都是鲜榨果汁。如果你们是鲜果没处销，倒是可以拿到我们这儿，可是加工品嘛……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些客户，他们或许可以帮得上一些忙。你知道年华超市吗？这是咱们宁州的品牌，全国上百家超市呢，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
“是不是有个叫蔻姐的？”
曲龄点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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