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蒨冷待我,但我仍不放弃,每日照旧端着一碗汤去御书房以表关心,就这样磨了半个月,陈蒨总算松口,让我去怡和殿看师父。
得了陈蒨的允许,我高高兴兴地去怡和殿看望师父。
这次去,师父仍是如上回一般烧叶煮酒,自得其乐。
陈蒨走过去,盯着师父沾了灰尘的衣袖,道,“这些事让宫人来做便可,左兄何必亲自动手,没的脏了衣服。”
“区区小事,何须惊动宫人,再且我素来自理惯了,不习惯宫人伺候。”清淡如水的声音。
酒煮好了,置于一旁的石桌上,陈蒨笑坐了上去,“美酒当前,左兄岂可一人独享,介不介意朕与你小酌一番?”
“陛下请便。”
桌上只有一只酒杯,显然是师父原先为自己准备的,我忙唤了宫人去取一只杯子过来,亲自为他们斟酒。
“丫头。”师父随口就叫,旋即望向陈蒨,“虽然她的身份有所改变,但在我心里她依旧是我看着长大的丫头,陛下可介意我这样叫?”
陈蒨潇洒一笑,“朕许你这样叫,随你高兴,不必拘泥。”
陈蒨在师父面前谈笑自若,称兄道弟,似是十分熟稔,这般没有架子,可真是稀奇。
陈蒨一边饮酒,一边感慨,“朝中政务繁杂,千端万绪,朕真是片刻也不得闲,也只有在左兄这,朕才能有些许的闲暇。”
师父唇边一抹清淡如雪光的笑,“陛下乃天子,受命于天,盛德煌煌,受百官朝拜,万民景仰,此乃天下男儿生平之志。陛下即使是忙无闲暇,也是乐在其中吧。”
“左兄此言差矣,权柄江山哪及得上快意江湖,朕何不想如你一般,无官一身轻,只是朕有朕的责任。叔父信任我,将这江山交付于我,若我仅为一己之私一走了之,百年之后,黄泉相见,有何颜面面见先帝?”陈蒨说得情真意挚,好似他真的不想要这江山基业,纯为完成故人嘱托一样。
师父只是慢慢啜酒,不予评论。
“朝堂之事,朕是越发力不从心了,不若左兄来帮朕吧,有你助朕,何愁江山不稳?”陈蒨清亮的双眸染上了些许夜的深沉,探视着身边人的反应。
师父只静静如云道:“陛下说笑了,陛下手下能臣良将众多,自有能人替陛下分忧,何必多我一介闲人?”
“左兄何须自谦,以左兄之才,足可堪国之栋梁,治世良才。朕若有你相助,必定如鱼得水,若无你相助,实乃朕毕生之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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