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财神不见了,蜂鸟只得走出这条小巷子,发现就在黄四礼家附近一条街上。
蜂鸟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店里没有人,黄四礼一家正在二楼吃饭,蜂鸟也懒的和黄四礼说,其实他是不知道怎么跟黄四礼说的明白。
蜂鸟抱着行李,坐在二楼的阁楼上,也没有开灯。他虽然按照财神交代,放开信鸽,后面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不知道沙卜粒粒学校在什么地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远门。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去上学?蜂鸟难过地坐在黑暗中整整一夜,迷迷糊糊中听见咕咕的声音。
蜂鸟揉揉眼睛朝小窗户外面看出去,天色已经大亮,发现门前的榕树枝上站着一只白鸽,正是他买来的信使。
小信使叼着一封信,从窗户飞进阁楼,蜂鸟打开信封,里面一张车票和一封短信,让他今天就去异界车站坐车。
蜂鸟这次顾不得许多,跑到二楼。黄瓜瓜和黄豆豆在收拾行李去学校报到。他们卧室乱七八糟,一家四口都在收拾两人的行李。他咳嗽了一声,好让他们知道他回来了。
“你怎么没脸搭色的又回来了?”黄四礼满头蜘蛛网,拿着一只鞋子从床底下爬出来了。
“他突然有事,”蜂鸟可不愿意解释跟财神一起发生的奇怪事情,“顺路把我捎到车站,好吗?”蜂鸟问。
“你去上学还用送吗?”黄四礼满脸嘲讽,“他们不是懂法术吗?不是说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吗?”养父问,“怎么不叫人翻个筋斗来接你呢?”
蜂鸟没有吭声。
“你去的学校叫什么名字?你说。”黄四礼把鞋子扔到黄瓜瓜脚下问。
“沙卜粒粒。”
“在什么地方?”
“好像西牛贺洲地界。”蜂鸟说。
养父和养母怀疑听错了,一把夺过蜂鸟手里的车票,养父和养母都瞪大了眼睛。“别胡说八道了,东站根本没有河蟹号。”
“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他们都是神经病,给你一张什么河蟹号车票,等着瞧吧!反正顺路,”黄四礼说,“你要是找不到,不能让我们去接你。你要去找警察,好让人家看看那疯子要闹哪样。”
无论黄四礼怎么骂他,蜂鸟非常开心,终于能离开了,终于能离开讨厌他的这些人了。
黄四礼开着他的五零面包车,一路上都在遗憾蜂鸟不能为他打工挣钱了。
在黄四礼抱怨声中面包车慢慢地爬到任嚣城东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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