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不想喜欢 即使喜欢

楚歌

羞辱：燃烧的远征

序章不想喜欢，即使喜欢

吃了羊杂汤，接着宵夜，酒却喝的不多，项羽走出朝宅，被寒风微拂，便没了酒意，又觉着有些不尽性，或者说烦闷。

马车去了礼宾馆，他让车夫离开，自已扶着拐，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园中，透过雪窗，看到小姑娘正在提笔写字。

烛火如当年，女子的眉眼还是那般秀丽，他在窗外静静站了很长时间，然后才叩门而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项羽此时想饮酒，想和小姑娘饮酒，进得闺舍才发现此时已是深夜，不知如何开口，便说道：“天猫女那丫头现在怎么样？”

“说了门亲事……”小姑娘准备给他斟茶，看着他的神情，忍不住微微一笑，说道：“我这时候有些想饮酒，你陪不陪？”

几碟小菜，两碗青菜粥，一壶老酒，二人对饮。

小姑娘问道：“你的眉间有郁结。”

项羽放下酒杯，揉了揉眉心，说道：“这么明显？”

小姑娘微笑说道：“若非如此，你怎么会如此夜来找我？”

项羽沉默片刻，把今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最后交待陈七的那些阴秽事，自然没有提，感慨说道：“五年前送长公主回大荒，在北山道口第一次看见华山岳，当时我就不喜欢这个人，现在依然不喜欢，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舍了命也要救长公主，情之一物，着实令人猜不透。”

“情之一物……”

小姑娘轻转酒杯，静静看着项羽说道：“本就是极难明白的事。”

项羽被她看的有些乱，伸筷子去夹油炸小尾鱼，鱼却从筷子里滑了下来。

他把筷子搁到桌上，转而言道：“我有些郁结的原因，还在于世间之事。想那日雪街之上，无数人死去，但死的清爽，今夜这事，绝大多数人都能活着，却活的令我极不舒畅，朝二掰对我说，要问天道便莫理世事。若世事来扰你我。便像砍主教那般一刀砍落，只是说的简单，做起来何其困难。”

小姑娘把鬓畔的细发理至耳后，说道：“修道途中，每个人都会被这些选择所困扰，我也曾经有过相同的困扰。只是后来发现，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天道要问。世事我要理，情之一物，我也要琢磨。”

她抬起头来。看着项羽说道：“那年在瓦山，我曾经想问歧山大师一句话，最终却没有问出口，当其时，我以为自已已经想明白了。然而回去后，坐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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