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低头注视着靠在肩上闭目假寐的叶茗,一种被信任依赖着的感觉,让他冷漠的俊颜顿时柔和下来。
叶茗就这样静静的陪伴着墨夜,就如同墨夜守护着她一般,现在他受伤了,叶茗也耐心的陪在一旁,两个同样冷漠的人,就这样默默的等在军医的营帐外。
墨夜手骨钻心帝痛,他却咬牙隐忍。心里很清楚,自己并不是特殊的,看着那些伤势更重的士兵,自己一个大男人难道连这都不能忍受了吗?
叶茗发现墨夜脸色极其苍白,额上沁出丝丝冷汗,心中担忧,抬头不停的张望着军医的营帐。
有士兵发现了站在角落的叶茗,于是上前问道:“军师,您受伤了”?话完后还不停的打量着叶茗。
叶茗摇摇头,抬眼看向一旁的墨夜,深锁的眉心,紧抿着唇瓣一语不发,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忧心。
士兵也注意到了一旁的男子,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叶茗身边的侍卫,只见墨夜勉强挤出笑容,想要安慰叶茗时,却因疼痛紧咬着双唇。
士兵马上反映过来,想必是军师的侍卫受伤了,见男子满头大汗,疼痛不已,继续开口道:“军师,您快送他进去看看吧”!
叶茗不停的张望营帐之内,见里面痛苦的士兵,心中焦急,但墨夜的手也极其重要啊。墨夜是如此完美,如果他的手要是废了将来可怎么办?骨头碎裂不比一般的骨折,里面或者还在不停凳血。
周围的士兵似乎听到了彼此见的对话,也将头转向叶茗这方,见叶茗犹豫不决,于是都开口劝说:“军师,我们没事的,这些小伤没有大碍”!话一落连不停的女兵也咬住牙龈,不再出声。
几个轻伤的女兵推攮着把墨夜送了进去,看着大家关心的眼神,叶茗心中感动,同样也愧疚万分,自己是否太过自私?
守在营帐之外的叶茗,帮着其他人照顾着那些重伤的士兵,一边也不停的张望着帐内的情形,只见进去不少的士兵,连伤得最重的也出了来,却一直不见墨夜。焦急的徘徊在外面,一直到天黑,夜幕降临时,墨夜才低着脑袋走出营帐。
叶茗连忙迎上前去:“怎么样?军医怎么说”?看着已经绑好绷带的手臂,心里稍稍放松下来。
墨夜原以为叶茗已经走了,却不想她却一直守在外面,心中感动,沉默片刻后却冷漠的说:“小姐,我没事了”!表情依旧冷酷,来时的温和早已不翼而飞。自己只是她的影子,无关紧要的影子,根本不需要她的怜悯。自己只要敬职的保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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