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王巩走后,陈玉凌更加下定决心科举入仕,于是乎每日皆藏身于那间县衙小屋中,苦格王巩所留下的手札及书简。
这内容确是驳杂,有刑名之术、物工机理、学派论辩等,最不可思议的是王巩这样的文士居然对排兵布阵等兵事有所涉猎。
这些东西对于惯学圣人之学的陈玉凌来讲自然有很大的吸引力。学无止境,学以忘时,晨昏复始,寒暖交替,眨眼间这年关又过了。
而陈玉凌只除夕夜陪了家人一天之外,其余时间只一心潜在这书海中,早出晚归,寝食不意。
陈威及余氏几乎数月难见陈玉凌几面,不由的有些嗔怪,但又担心陈玉凌冻着饿着,便让陈菡每日带些吃食送予陈玉凌。
这陈菡自从被陈玉凌救回陈家,又被余氏收为义女,好好将养了几个月后,便愈发出落的漂亮了。
本来官家的贵气也更鲜明,两相结合起来,本就精致的人儿更显倾国倾城。
陈菡每日送完吃食后便留下来陪陈玉凌读书,红袖添香之余也难免少年心性,嬉笑打闹,不过这日子却是有滋有味,极为自在。
开春之后,万物复苏,一切又是一番新气象,这日,陈玉凌正在温书,却有小吏持一张请柬请陈玉凌赴宴,说是县令大人今日午时在县衙后厅设宴,款待去年县试中试童生。
这县试后由县令设宴款待乃是惯例,一者鼓励本届学子,二者也算结个善缘,有朝一日可相互扶持。
陈玉凌也没多想就应承下来,随手接过请柬放在桌边,没多说什么,又兀自温书去了。
及至午时,陈菡又带着吃食前来,放好食盒,正准备叫陈玉凌进食之时,便看到那张请柬。
好奇之下打开来看,却是县令赐宴之事,便准备转身离去。
陈玉凌心知是陈菡,便抬头去瞧,只见陈菡正收拾物什准备离去,便急忙开口劝住,拉着陈菡坐下,一同进食。
陈菡心下有疑,便问道:“凌弟午间要去赴宴,此时进食,待会儿可不怕撑着?”
陈玉凌笑道:“那县令赐宴,不过是礼仪客套而己,意在结交,而不是请客,即便是请客,那县衙大厨也不及阿姐的手艺!”
陈菡一听,面带羞笑,只低头静静吃着东西,也不言语,吃罢,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儿后,陈玉凌便去赴宴,而陈菡也自回去了。
到了后厅外,陈玉凌发现其他的一些同年早到了,吴远也在,便径自走过去寻吴远说话,吴远自上次与陈玉凌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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