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那女子是谁,秦寿福脑中只有一句话在回荡——伊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真颜?
秦寿福词语匮乏的不足以描述那女子的美貌,唯有歪改古人的诗词用以形容。他痴痴的望着那名女子,任由口涎与衣襟之间连成道道‘丝线’,好似老王附体!
那女子好似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若出身寻常人家,见到陌生男子如此垂涎,无非羞涩无地,或者暗自心喜。但此女眉宇依旧微蹙,好似早已习惯了眼前种种。
也许是大感无趣,也或许是觉得自己冲动唐突。那女子见秦寿福和一干泼皮俱都不眨眼的直视,心下恼其无礼,便欲合上雕花木窗换取清净。
秦寿福见状顿时满面愧色,他虽然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古时直面人家女子,乃是无礼之举,忙低头颔首,心中暗骂自己如此没出息,可不曾想心中欲抬头再望一眼的冲动愈加强烈。
这怪不得秦寿福!这心思称不上好色,但却发自真诚的本能。自豆蔻之年秦寿福便已在八院扎根,几经寒暑虽已过弱冠之年,但见到的异性几乎屈指而数。
八院年老色衰的自不必说,容姿艳丽的皆早已所属,即便平庸的适龄女子,也都是不假辞色甚至言辞不善,即便秦寿福眉目清秀,面相文气。
没办法,谁会对一个外人眼中的精神病患心生情愫呢?好似羊倌放羊是为了生活,但绝对不会爱上某只皮毛丰茂的小绵羊。
秦寿福羞愧,是出于知耻而后礼。可虎爷不是,他不是读书人,自然不懂封建教条的矫情,所以由始至终他都直勾勾的看着那惊为天人的女子。
眼神中带有五分的痴恋,三分的惊艳,还有一分的贪婪,外加最后一分的亵渎。
与其说那女子讨厌秦寿福,倒不如说是厌恶虎爷的眼神是真。可就在木窗即将合上的那一刹那,虎爷这才猛然醒转过来。
“敢问小娘子,你可是此间怡红院的花魁——璎珞姑娘?”虎爷忙发声询问,目光灼灼之下心内却是暗乎侥幸,差点失去了与美人搭话的机会。
被称为‘璎珞’的美人,闻言皱眉更甚,佯装不予理会于礼不符,便复又推开雕花木窗,轻言一句:
“然!”
虽只一字,却胜过世间所有温声软语,秦寿福强压心头悸动,而虎爷则更加痴迷!
自古美人数不胜数,然真正称得上绝色的,无论喜怒哀愁各有韵味,如西施濯清涟的脱俗,再如昭君回首的凄然。
而眼下这美人,一颦一蹙皆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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