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得那么贪婪。”凌月夜的声音拉回了段祺莫的思绪，段祺莫这才发现，他刚才看得太入迷了，目光一直黏在那只酷似凤凰的鸟身上，怎么也收不回来。
下一瞬间，熟悉的黑暗再次降临，段祺莫知道，这一定又是凌月夜在搞鬼。
“凌先生，我的眼睛怎么又看不见了？”段祺莫还没来得及开口，路敬文便询问道。
“因为我又把你的视觉拿走了。”
“啊！为什么又拿走？”
凌月夜的声音中透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绪：“因为再这么看下去，你的眼睛恐怕就要废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路敬文大惊失色，段祺莫也在心中吃了一惊，虽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他潜意识中明白，这回又是凌月夜帮了他们一次。
“你们知道吗？人类的身体其实是很脆弱的，我们甚至连欣赏美的能力都不具备，太过极致的美丽会灼伤我们的眼睛，令我们失去视觉。”凌月夜叹息道。
经凌月夜这么一说，两人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的确有些疼，就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段祺莫和路敬文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两人都打了个寒颤，要不是凌月夜及时出手阻止，他们还真不敢肯定，自己这双的眼睛是不是能保得住。
“刚才的那个是……凤凰吗？”沉默了一下，段祺莫忍不住问。
“那个是小少爷。”凌月夜轻声道。
“什么？”段祺莫被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说那个是安少爷？”
“没错。”凌月夜回答道。
“安少爷不是昏倒了吗？”段祺莫只觉得大脑一片茫然，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可他却没能想到。
“这具身体只不过是他的容器罢了。”凌月夜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冷漠。
“容器？”段祺莫声音颤抖地问：“难道说……安少爷不是人类？”
“我有说过小少爷是人类吗？我只说过我自己是人类。”凌月夜冷声道。“刚才你们所看到的九彩神凤才是真正的小少爷。”
“安少爷是妖物？”路敬文试探着问。
“别把小少爷和那些低等生物混为一谈。”凌月夜厉声道。“妖物和神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既然安少爷是神兽，那安先生也是吗？”段祺莫小声问。
“老大当然不是。”凌月夜别有深意地道。“老大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存在。”
段祺莫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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