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东沉默了一下,收回了手。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一时冲动下做的事情。多被阻拦几次之后,也就没有了想法。
林浅浅从他的手中拿过酒瓶,摸摸索索地就要下床。陆向东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外面下了雨。”
林浅浅身子一僵。
她不想当着陆向东的面脱衣服。
陆向东转过了身去。“我困了。别吵到我。”
他的右腿绑着树枝,动弹不得,仅仅将脖子扭过去的姿势。让他整个人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怪异,也十分不舒服。
林浅浅回头看着他,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过了头。背对着陆向东,有些艰难地抬手脱下自己的短袖。
伤口已经结痂了,衣服粘在上面。现在脱掉。像是又重新在上面割上一刀一样。
林浅浅疼得脸颊发白。手也微微颤抖着。
这次真的是亏大了。
细微的*声和忍痛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十分突兀。
陆向东听了一会儿,缓缓转过头去。神色莫名地望着林浅浅不着一缕的后背,目光晦暗不明。
林浅浅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拿起酒瓶。准备把酒倒在上面,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因为背部受伤。变得格外艰难起来。
林浅浅的手才抬了一点点,就痛得冷汗直下。
皱了皱眉,她停下来喘了口气。
等稍微适应了这种疼痛,林浅浅才又举起手来。
陆向东沉默地看着林浅浅固执的动作。
这种和林浅浅表现出来的滑头,无赖截然不同的固执,让陆向东的目光有些闪烁。
手抬得越多,疼痛越是厉害。
原本结痂的伤口,都因为这个动作而撕裂开来,冒出了血迹。
林浅浅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由叹了口气,将酒放在了床上,靠着窗户,苦笑了一声。
酒瓶被一只大手拿了起来。
林浅浅意识到了什么,正要回头,脑袋上就被陆向东稳稳地按住,定在原地,只能看向屋子里深不见底的黑暗。
门窗紧闭,房里漆黑一片。
明知道这种状态下,陆向东其实看不见什么,可林浅浅还是觉得自己浑身都沸腾起来。
陆向东一手按着她,一手握着酒瓶,声音平静得像是深秋的深湖,不见波澜,“忍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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