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峰山,位于云石镇中心三十公里外的郊区。
山峰地势险峻,灌木丛生,有不少的凶猛野兽,也有不少奇珍异草。整座山最高的顶峰位置才三千多米,并不算高。但却从来没有任何人能成功进入山中,更别提上过山顶。曾有政府和商人打算开发鹤峰山,但无一例外都失败而归。常年围绕山体的雾霾和几千年的岁月造就了鹤峰山的神秘和虚无缥缈。
“师父,我回来了。”林子尧一脚踹开门,走进房间。
“哈哈,乖徒儿你这么快回来了?我的酒呢?”
说话的是一个很健壮的男人,浑身的肌肉跟山上的坚石一样,蕴藏着绝对可怕的爆发力。五十多岁的年龄,花白的头发和同样花白的络腮胡,配上他那让人耳膜发疼的说话声,足以让普通人产生畏惧。
男人正靠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听到林子尧的声音,立马从床上坐起身来。
“给你。”林子尧把酒桶递给师父,把麻袋卸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哎呀累死我了。”
师父接过酒,打开桶盖深深的闻了一下,陶醉说道:“好酒啊!这小秦酿的三花酒,就是奇香。这下又有的喝了。”
“师父,秦姨交代我了,这酒,你得喝一个月。”林子尧说道。
“什么?一个月?”师父的表情一下子就黑了:“这,这怎么行?一个月这酒肯定是不够的。”
“秦姨说,您老喝酒太快了,把她的酒都快喝光了。”林子尧看到师父吃瘪,心里暗爽,表情严肃地说道:“师父你也是。秦姨好歹也是开酒楼的,照你这个喝法,她酒楼迟早得关门。”
“你向着谁呢?”
师父听林子尧这话,顿时更纠结了:“不行不行,我得想个法子……”
“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子尧摇摇头:“等你喝完了,我再去跟你打就是了。”
“也只能这样了。”师父也想不出好办法,说道:“可万一小秦不给酒怎么办?”
林子尧一翻白眼:“我去!难不成这么大个县城就秦姨一家买酒啊?我可以去别的地方给你打酒嘛。”
“那能一样吗?”师父瞪着林子尧,说道:“我早就跟你说了,这酒跟酒啊,是不同的。你秦姨酿的这酒啊,怎么说呢?”说着,又深深的闻了一口酒香:“那就好像是……哎呀,不行我忍不住了,先喝了再说。”然后转身就抱着酒桶去厨房找碗去了。
看着师父的猴急样,林子尧无奈地笑了笑。纵然师父有时像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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