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答应了一声，拿着水壶便推门而出。
郭凯品想起身靠在病床床头，可全身虚弱，无力起身，林子凡上前搭了一把手，郭凯品点头道谢，说道：“你们怎么对师文川的事情感兴趣？”
胡小虎抢先道：“他抢了我女朋友，咱们之间可结了个大梁子！”
林子凡摆摆手，说道；“学长，你为什么会跟师文川打架？不是听说师文川性格脾气都很好吗？”
“哼！那个变态！”郭凯品嗤了一声，道：“那都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为什么要装？难道在外和在寝室内，是不一样的吗？”
“这个……也许是装得太久了，最近憋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
林子凡和胡小虎耐心地听着，郭凯品接着讲道：“前不久，晚上熄灯后他几乎都要偷跑出去，有一天出于好奇，我跟踪他，发现他去了学校综合楼。然后从楼底大铁门的门缝里看见，两人全身*，他压在那个女孩身上……”
听到这里，林子凡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然后呢？”
“第二天下午吃完饭回寝室休息，我就询问他昨晚上的事情，我说看见他去综合楼了，其实我只想调侃他一下的，没想到他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脚就把我踢翻在地，发了疯似的对我进行暴打。”
想起那天下午的情形，郭凯品不寒而栗。
“不过更让我奇怪的，却是……”说着，郭凯品瞟了一眼病房门。
“快说，是什么啊！”胡小虎急忙催促道。
郭凯品压低了声音说道：“他说了一句话，让我终身难忘的话。”
“是什么话？”林子凡问道。
“他说，死男人，臭男人，贱人。”
林子凡和胡小虎一时间都没有明白，林子凡奇怪道：“什么意思？你和他难道是……”
“不是，我可没那种嗜好。”郭凯品猛摇头，神情忽然紧张起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不对，你刚才说师文川揍你的时候在说话，怎么又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胡小虎被郭凯品搞糊涂了。
“就是师文川在揍我的时候，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
林子凡和胡小虎倒吸一口凉气，二人面面相觑，眼神里均闪烁着恐惧，一个男生嘴里说出老女人的声音，难道是精神分裂？
“之前听到过吗？”林子凡问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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