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室里刑警队长冷冷的看着面前泰然处之的家伙,刚才的一番审问里,这家伙虽然问什么答什么,十分配合的样子,但是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是什么呢?可能是太镇定了,完全看不出一般犯案者那种惊恐,言不达意,或者是四处乱瞟,眼神躲闪的样子,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二十多条人命啊,这不是一般的杀人狂能干出来的事,最近到底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特大案情,先是莫名其妙的银行劫杀案,接着又是这个副市长家的灭门惨案,这,难道是这个世界开始变得疯狂了。

刑警队长想的*的时候门开了,走过来一名女警,队长对她使了个眼色,那女警微微摇了摇头,“那孩子依然是那个样子,看来是大受打击了,估计短时间里是好不了了。”

“哼,便宜这小子了,看来短时间里还没法刑事起诉他,”队长有点可惜,像这样的恶人就应该直接拉出去枪毙了,可是刑法就是刑法,由不得他乱来。

“奇了怪了,”在桌上摆弄笔记电脑的一名戴眼镜的男警察疑惑的惊呼了下。

“怎么了?”

“我用脸型跟DNA两种方法同时启用了,但是都没有这家伙的个人资料。”

“你不是东亚评议会的人?”刑警队长对着忧提问道。

“我是琉岛人。”

刑警队长想了半天,似乎没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国家或者是地区啊,急忙让那个戴眼镜的查一查,但是那戴眼镜的男警还没来得及输入,忧便开口了,“不用查了,在十年前就被从世界国家谱上抹去了。”

刑警队长愣了愣,抹去只代表着两种可能,要么这个国家已经没了,被新的政权或者国家给代替了,要么这地方在打仗。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证明了对方是一名偷渡者,而且还是很危险的那种,从战乱之地来的都是把脑袋提裤裆上的亡命之徒。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你是单干的?”刑警队长不清楚这个地区流过来的人多不多,要是不少的话,必须在还没出大乱子前一一剿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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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忧第一次没配合着回答而是呵呵笑着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要不要玩一玩。”

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队长气急败坏的拿起桌上的警棍,“臭小子,这时候了还给我耍绝是吧。我叫你不老实。“说着提起警棍就狠狠的一棍打了下去。

忧冷笑着,眼中一丝寒光闪过,杀心已起,就在他有动作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呆了一呆,那一棍结结实实的落在了身上,忧冷哼了一下,忧并不以防御见长,刚才突然的一失神也没用念扩散全身来抵消冲击,毕竟没了念,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挨了一棍能不疼嘛。

而就在队长继续第二棍的时候,忧突然站了起来,原本拷在手上与椅子锁在一起的镣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忧冷冷的盯着对方,如同实质的杀气让队长居然动弹不得,傻傻的举着手中的警棍如同雕像一般。忧没有理会,信号已经发出了,没什么时间在这里耗了。直接推开队长径直往门口走去,突然的变故让剩下两个人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那女警见那人要走,而队长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呆呆的站在那里,急忙伸手想抓住逃犯,但是对方避了一避,没抓住身体却抓住了一个袖子,那人手一抖,吱嘎一声,原本就破烂不堪的袖子整个被识破了,露出一只雪白的手臂,以及刻在手臂上乌鸦的纹身,女警立时呆住了,就这么傻傻的看着对方离开却再也提不起勇气去追赶了。而忧在离开房间前微笑的留了一句话:“算你们运气好,本来我是想把你们都杀了的,可惜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了,放你们一马吧。”

出了警察局后,忧快跑几步在惯性的作用下,接着周边的事物几下就越上了一处小洋房的房顶,此时上面已经站着一个人了,那人全身都套在雪白的斗篷中,只露出一双发着绿光不似人眼的眼睛,冷冷的望着来人。

“你迟到了。”

“呵呵,抱歉老白。”忧歉意的笑了笑。

“七日之后,在老地方,全员集合,有重大事情。”信使-白袍还是一成不变的惜字如金,简简单单落下这句话后原本真实的身躯开始变得模糊,如同薄雾一般慢慢消散。

忧的眼神难得的郑重起来,全员集合,几年了,这还是头一回,看来有大事要发生了。

忧拍了拍脸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接着身影一闪,往市里最高的大厦顶层跑去,忧的速度迅捷而隐秘,这街上行人汹涌,却无一人发现这个如同马力全开的轿车般高速奔跑的家伙。

老头子曾说过,与其杂而不精,不如专攻一项,配合着自己的能力特点,忧选择了七术中的瞬。如今能够追的上这家伙的在乌鸦这个集结了高端能力者的组织里怕也就那么一两个。

转眼间已经站立在那大厦的最顶端,俯视着下面的忙忙碌碌的人群,那些如同蝼蚁一般的众生们,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来到这个地方眺望着当头的巨大月亮的时候,他才会感到一丝难得的平静,他喜欢这种感觉,每当不眠之夜来临的时候他都会来到这里,赏识着美丽的月亮,眺望着下面的芸芸众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是他可以肯定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在至亲之人的怀抱中一般,安逸,惬意。忧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喜欢,仿佛恒古以来自己都是这么干的,这是一种习惯,但他不知道这习惯是怎么来的,这是一种熟悉,但他也不知道这种熟悉是谁留给他的,只是茫然的追随着这一种感觉。美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忧缓缓的顺着脸上的纹路小心的撕下一层皮肉,那皮肉背后露出一张不一样的脸,经过刚才这么一翻折腾,这张人皮面具算是报销了,忧苦笑着用打火机将这人皮面具烧了,这个世界里没多少人知道忧到底长得是什么样,也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真面目,可能这张脸面后面还藏着一张呢也说不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老头子便半是威胁半是忠告似的将他的脸藏在了层层面具之下,他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也不想知道,反正只要照做就行了,这是这十几年来各种非人般的惩罚造成的,只要他做错事便会折磨他,直到他放弃思考,对着老头子的任何事任何决定都不存在怀疑为止。

突然忧觉得好困,就直接倒在大厦顶上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中老头子居然破天荒的微笑着向他招了招手,叫他好好活,然后画面一变,在一处残亘断瓦之下,一个小男孩抱着一具早已流干了鲜血,冰冷的中年女性尸体失声痛哭着,旁边还放着一具四岁女童的尸身,那女童长着一副陶瓷般的脸蛋很是可爱,可惜却已经是过去的东西了。而不远处有一具男性的尸体,尸身还是微微有些温度,显然刚死不久,这名男子浑身看不出一丝致命伤,但是偏偏却死了,更可怖的是,男人的一直大腿上的血肉早已不翼而飞,留下空荡荡的白骨,周围还有些碎裂的肉块。此时一名路过的旅人来到男孩面前,望了望那具死尸,微微有点吃惊,让后一脸冷漠的看着正在哭泣的孩子说道:“跟着我,罪孽的活着,或者继续待在这里,纯净的死去,你选择吧。”

男孩抬了抬头只看了对方一眼,那家伙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一脸的刚毅像,身后跟着一位十二三岁的孩子,害羞的躲在男人身后,是的,是害羞而不是害怕,虽然这显得十分诡异。那男孩长得很精致,如同女孩一般,要不是穿着男孩的衣服,显然就以为是个女孩了,男孩头上有一道很奇特的疤痕,呈十字形状。

男孩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站起来,两眼茫然的跟着男人走了。

男人带着他们两个四处流浪,每到一处,就会在闹市里找一处空地表演魔术,以此来换些三人吃喝的用度,这时男孩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是个魔术师,而那时男孩还在纠结怎么称呼男人,比男孩年长数岁,额头有一个十字疤痕的大男孩似乎总喜欢老头子,老头子的叫唤他,一次男孩问他为什么要叫他老头子啊,他明明才四十来岁的样子,大男孩笑了笑,对着他耳语道:“傻瓜,那家伙二百多岁了,”当时男孩很吃惊,也明白为什么他叫唤他老头子了,后来自己也开始这么称呼他,而男人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以后明里暗里的示意希望他叫他爷爷,但是似乎男孩一次都没满足过他的这个微小的愿望。

有一次来到一处荒凉僻静的镇子里,这个镇子里的人都好坏,老头子第一天出去表演,他们不光不给钱还把他暴打了一顿,老头子抱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回来,摸了摸他们两个的脑袋说了声没事从怀中掏出一个烙饼,撕成两半,给他们一人一半,男孩把自己的一半又撕成两半,把一半给他,他却敲了敲男孩的小脑瓜,“傻孩子,我早吃过了,吃得好饱好饱,吃不下了才把剩下的给你们。“

男孩觉得他好坏哦,大家都想着他,他却自己一人吃独食。

第二天老头子继续出去变魔术,还没出门就有一群小孩对着他扔石头,老头子无奈,只好快走几步,当时男孩看不下去了,跑出去跟那些小孩打起来了,大男孩也出来帮忙,把那些孩子打跑了,当时两个男孩都特高兴,但是没过过久,一群拿着棍棒的大人们出来将男孩们暴打了一顿,老头子回来的时候提着一只烤的污七八黑的肥鸡,一路哼着小曲,但是当他看到两个男孩鼻青脸肿的蹲在屋里的一脚的时候,脸色变了变,没有说什么,几人一起蒙头吃饭着,谁都没说什么,谁都没打破着沉闷的死寂。

夜里的时候,老头子把他们两个叫了起来,男孩揉着睡眼嘀咕抱怨着,但是看到男人骇人的眼神时再也说不出话了。两人草草穿好衣服,跟着男人来到了镇中心。然后。。。。。

血,好多血,不住的流淌着,天上的月亮也在这血的洗浴中变得赤红。

人,好多人,悲呼着,逃窜着,然后化成一团团血肉,铺洒在城镇的街道之上。

老头子当着他们的面把镇里所有人都杀了,无论是刚出生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是年逾古稀,蹒跚而行的老人,一个都没有放过。

在男孩们惊恐的眼神中,男人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来到他们面前淡淡的说道:“他们都该死,这点你们要记住。”说完,带着他们连夜向另一个城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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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之殇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快小说只为原作者唤夜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唤夜并收藏痕之殇最新章节第九章 前线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