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泉：“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哪个政府部门的招聘广告会做的像‘治疗不孕不育’小广告？哪个政府官员会非法跟踪、监视市民？你特么当我傻呀！”
白鲤：“我有什么办法！我们部门总共就三个人，老大是个手残党，画出来的图全是鬼画符，明珠姐天天忙的像陀螺，我只能自己画招聘小广告，我已经尽全力了，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鸣泉：“你就不能出钱请人画吗？”
白鲤：“我们穷。”他说的理智气壮，鸣泉竟无话可说。
鸣泉：“好，我们不说这事，说说你跟踪我的事。“
白鲤：“呃......”
鸣泉拎起行李。
白鲤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大喊：“别走，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跟踪你只是想确定你真的看到招聘广告，没其他意思！”
“闪开。”鸣泉踢他。
白鲤像块狗皮膏药，粘的死紧，被鸣泉拖行到门前。
鸣泉拧开门把手。
白鲤垂死挣扎地喊道：“要不我带你去办公室看看，让你见见我们老大。骗子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在政府办公大楼里行骗吧！”
＊＊＊＊
第二天，鸣泉站在特区政府总部大楼前。
大楼位于香港岛金钟添美道，2011年才投入使用。18楼本是食物及卫生局的办公室，此时这层楼的最角落处的那间办公室门上，挂着一个牌：生态管制局。
白鲤刷卡进门。
办公室很宽敞，但档案袋几乎塞满了整间房。
一张长桌横亘在落地窗前，桌上有电脑、电话，和山一般高的文件。办公室左侧有一个大型立柜，右侧放置沙发和茶几。
白鲤：“老大，快看谁来了！”
一个男人从案卷后抬起头，茫然地看鸣泉和白鲤，眼眶上挂着一对黑眼圈，下巴上胡子拉碴。
白鲤兴奋地指鸣泉。
男人看了鸣泉三秒，猛然起身，朝鸣泉伸手：“鸣先生，幸会。”
鸣泉和他握手：“你好。怎么称呼？”
男人：“绍行健。”
白鲤在一旁摇尾巴：“我叫他老大，明珠姐叫他行健，你可以跟我们这样叫。”
鸣泉：“绍先生，你好。”
绍行健大笑：“哈哈哈，来，我们坐下聊吧。”他转身，看到堆满文件的沙发，不好意思地说，“请稍等，鲤鱼，帮我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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