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差不多七点，灰仔起来手酸脚软，身体无力，叫着白燕。白燕急走了过来扶着他坐过饭桌。他像小孩一样，很听话，乖乖静坐了十几分钟……白燕小心翼翼端上了一煲骨头汤，给他舀了一碗……又上了一盘虾……他乖乖的，没有要求喝了起来。白燕又上了一些豆腐，清菜……白燕又给他舀了一碗汤，“多喝点骨头汤。”他不吱声，乖乖地喝。白燕见他眸目清纯，童真可爱，脸上有点憔悴，倍加怜惜。
饭后，灰仔自行走动自然了很多，还是有点像刚学走路的幼儿，白燕看了也不禁笑笑。夜晚渐往深处去了……白燕处理好饭桌上的残余，上了床。两人坐在床头，背挨着枕头，两眼不时相对，羞笑不矣。“昨日怎么就突然痛疼了起来？”白燕说。“以前工作劳累过度留下的后遗症。”灰仔说。“是风湿关节炎还是什么？”白燕说。“我也不知道，手脚劳累负荷的话，就会大发作。”灰仔说。“你的意思是小劳累也会小发作？”白燕说。“一般不会。”灰仔说。
“明天去医院看看？”白燕说。“不了，无谓浪费钱，根除不了的。”灰仔说。“但起码去好很多阿。”白燕说。“没用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灰仔说。白燕哭了起来……“你哭什么阿，现在不是没事了吗。”灰仔说。“昨天吓死我了。”白燕说。灰仔笑逗着她，“怎么吓死你了？我变怪物了？”白燕擦了一下眼泪，“比怪物还可怕，像个疯的牛魔王。”灰仔笑，“那你不就成了铁扇公主。”她的目光从灰仔那移到了某处，“我才不愿意当呢。”“嘿嘿，幸好你聪明，买了活络油帮我擦，手工一流。”灰仔说。“我妈有时候手脚不好也擦活络油，你在大喊大叫手痛脚痛我自然想起了，还别说，一瓶活络油都给你用光了。”白燕说。“真的难为大小姐了，为我效劳一日。”灰仔说。“呸，谁为你效劳了。”白燕说。“好，总之谢谢你。”灰仔说。“这么客气干嘛，这么见外。”白燕说。“嘿嘿。”灰仔亲了一口她，她脸上泛红。“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白燕说。“真的不用，没用的。”灰仔说。“看看放心，昨天我还真的差点打电话叫白车了吶。”白燕说。“没事的，真的没必要去。”灰仔说。“你不去我不理你了，你痛死我也不采你了。”白燕说。“怕了你，去还不成吗。”灰仔说。“那说定了，明天去。”白燕说，“嗯。”……
去了医院检查，结果让白燕又喜又有点不小失望。医生说他关节有点风湿，没什么别的。灰仔不以为然……两人说说笑笑回去了，白燕看他走路有点小别扭，不止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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