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晨睡了一觉，下午又去找曹升。两个人喝酒叙话之后，林非晨又回到了家中。
他的生活逐渐地变得无趣了起来——他既不管妹妹，也不和母亲聊天，更不和林振交流。
在没有功课的日子里，他有时会想到温竹云——但他往往会敏锐地自己正想着不该想的事情，于是立即停止。
他会看和经济有关的书籍，在知道爱情不现实后，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事业之上。他以后想做生意，成为一个有钱人。当他成为了有钱人后，那时或许会很乐意成为一个更有钱的人。
他不知道除了钱之外还有什么能衡量自己的梦想，人生的快乐该又怎样才能得到？
他有时甚至在白天就扶摇直上。地上的人们不会发现，在繁华的五木市的高空，有一个小黑点正在安静地看着他们。
极度的空虚让他注意到了一些以前被他忽视的问题。例如，为什么他会拥有正常人没有的黑色翅膀？为什么他的黑色翅膀能穿过实物却又可以扇动空气，无视物理定律？
这个世界让林非晨越来越觉得不真实。他可以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是怪物的事实，却不能不思考自己的追求是否存在，是否有意义？
万一……万一这一切都是场梦，那林非晨的存在还有意义吗？
想到这里，林非晨俯视着遥远地面上的建筑，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顿时，他的脸上多出一个红印子。
疼，不是梦。
况且就算是梦，做梦人一般发现自己是在梦中后，梦很快就会醒的。再说了，难道有一个梦可以持续十八年之久吗？
林非晨笑了笑，心中苦涩，看来是自己太异想天开了。他双翅一振，便朝家飞去。
开门的依然是妹妹。林非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妹妹，然后又上下打量着，也不收回目光。
林非夕心中奇怪，不过随即便有点心慌，骂道：“你是神经病啊，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林非晨收回目光，摇了摇头，妹妹的表情和行为一切正常——绝对不是在梦中，梦中的原住民一般都是古里古怪、呆呆傻傻的。
况且林非晨有时也会做梦，每次梦到的场景都不一样，而醒来以后所处的环境却是一样的——即人类生存的现实世界。
如果人们每次做梦都能接着上次的梦继续做，而身处梦境的人又不知道自己身处梦境。那么，梦境和现实世界又有什么差别，几乎可以称得上人类的第二世界了。
而现实之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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