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那天,记者团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姑娘乘宾主互道珍重之机,悄悄溜走了。这个小姑娘,就是某报社见习记者、大学刚刚毕业的杨露蝉。
杨露蝉高挑个,瓜子脸,丹凤眼,给人的感觉有些磨磨蹭蹭,但干起活来就像是霸王攻城,正是静若处女,动若脱兔。那天,她总觉得疑窦丛生,又是一腔的热血,就做了个非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的决定。
杨露蝉第一个要去的地儿就是医院。她买了一些吃的喝的,提留着就去了。还好,一路挺顺。不过,大部分伤者都已经回去啦,只剩下三家比较严重的还在治疗。因为记者团走了,市里领导也就卸了妆、落了帷幕,不去医院了。
在外科3楼315病室,住着这三个伤者。
“听说你们砸人家厂子,是不是?”装作护士的杨露蝉轻声问道。
“这不瞎说嘛!真这样,我们还能住在这,早蹲在拘留所了。若这事搁在前几年,也许真会那样做。在外打工几年了,啥事没经过?打砸能解决啥问题,只能把事情搞砸了,有理的搞成没理的。”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娓娓道来。他的腕骨给打折了,让石膏固定着。其他两个,都是头部受的伤,不想多说话。
“能不能把事情的过程给我讲讲?”
“你是干啥的?”青年人看着杨露蝉,听着她的普通话,觉得有些蹊跷,警觉起来。“不像护士呀!我困了。”
说完,扯过被子,倒下就睡。
“我确实不是护士,我是记者。”
杨露蝉拿出记者证,走到青年跟前,递给他看。
“你你你这不是害我吗?”青年忽地坐了起来,把眼睛瞪得滴溜圆,显得很生气。
“我把记者证押在这儿。要是我打你的小报告,我就不吃这碗饭了。行不行?”
“你真想把这事情搞清楚?”
“天地良心!”
“好,冲你这句话,我说。”他很激动,“不是逼到黄河边,谁愿淌这道浑水?”
接着,青年人就将事情的原本讲了一遍。
杨露蝉听着,几次都落了泪。
“杨记者,你要不信,你去我们泉沟看看,看看那里的水、那里的地、那里的庄稼、那里的树木、那里的人。看看,看看,有一句不实在,五雷轰顶那是瞎话,就让我出门让汽车撞死。”
从医院出来,天已近黄昏。
杨露蝉确实饿了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