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朱书记去上面开会,在会议的间歇,去街上转悠,正巧遇到一个算卦的先生。
这个算卦先生,有七十多岁,硕大的脑袋已经谢顶,一把白胡子,在胸前随风那么飘来飘去;虽然眼袋挺大,但眼睛却炯炯有神;说起话来,就像是古刹里大钟发出的声音。
算卦先生与朱书记打了个照面,彼此交汇了一下眼神。算卦先生平淡地闪了一眼,扭过头去;朱书记则心下一震,眼神为之一刹的恍惚。
“老先生,借一步说话。”
算卦先生也不推辞,跟着就走。不两步,就进了一家餐馆。里面人不多,二人进了一间雅座。
朱子龙与这家餐馆的人挺熟。他吩咐大堂经理尽管捡好的上,不要问。
不用说,老先生一把的年纪,又是在外面闯荡多年,什么样的状况没经历过,眼前这场面算得了什么。
他只管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就像是在自己家里,连眼皮子也不抬。
朱子龙什么人,整个一土皇帝。从村干部做起,一路的正职,直到今天的位置,他霸气着呢。可今天,他要低声下气,装一会瘪。说到这儿,那可真有原因。前不久,一先生说他今年有一难。当时那个气,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好在他还有点涵养,一笑了之。过后,总觉得心里有点什么。所以,他今天才这样的屈尊枉驾,对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头子这般的破费和敬重。
算卦的老先生也吃好了、喝好了,就做出要起身走的样子。
“老先生留步,晚辈想请教一二,以指点迷津。”
“你今年有一灾,小心,小心。”
“噢?”
朱子龙当时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脖子沿脊柱而下,两腿扑地软了一下。
“大师,一定指点迷津,晚辈有重谢。”
“重谢倒不必,老朽也不敢收。我送你十六个字,好自为之吧。”说吧,老先生在菜单的背面写了下面十六个字。
不恒其德或承之羞不恒其德无所容也
朱子龙顿时大汗淋漓,居然连老先生什么时候离去也不知道。
他弄不明白。
“我哪里错啦?”
他想啊、想啊,究竟领导讲了些什么,那些开会的内容,在他的封闭的脑子上碰壁了。
六神无主的他,稀里糊涂的回到市里,会议精神破例地由市长去传达,他躺在五星级宾馆六楼的大床上。
最后,他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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