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就算天塌下来,你也不会不要我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梦,一个很烂的梦,幸好幸好只是一场梦,要不然,我一定会在那场梦里疯掉的……”
“小皙。”
我一僵,愣在那里。
那声音里透出来的是和小牧完全不一样的语调,我曾听过最多的便是小牧那阳光般张扬的声音里不时透出的活力。
而现在被我紧紧环住的这个男人,他的声音有点有点低沉,低沉中带着浑厚,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却可以让听到的人,有一种吃完美食之后,食物在你口里不停回味的感觉。
细细想了想,这个时候不管它怎么好听,似乎都与我无关吧,现在面对我的只有小牧才是我最该关心的事情啊,我有点不自在地松开了还一直被我紧搂住的背脊,整了整身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双眼这才对上了对方,仔仔细细的观察和思考了起来。
这个年青英俊的男人他是谁?
“小皙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
他站起身来帮我把输管液的管子顺了顺,把枕头给我安置放好,试意一动不动的我躺好,接着对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回、来、了。”
曾经一点一滴消失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我记起了眼前这个男人在我脑海里已生绣的存档。
许是他见我终于转过头不看他,却是一脸的平淡,他突然抓起我的手腕,左左右右的来回看了遍,“不疼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手上那个被香烟烫出来的伤痕,疼又怎么样,即使我喊了,我的小牧也不会知道啊,我只是想记住他,想一辈子,把他记在我身体上,即使在别人看来这是一种自残的方式。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转过头,恶狠狠地望着他。
他似乎想笑的,嘴角往上轻轻地扬了扬,这么多年没有见,我刻意忽视他跟父亲在国外的一切,我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把身体养好,我带你去找他。”
我没有再理会他,头枕在枕头上,闭起眼睛,我有点累了,我的大脑晕晕欲睡,我想忘记的终归还是忘不了,就像,我想抓住的,我怕,我快要失去了。
我的绝食终于有了效果,我被饿到送进了医院,我的身体需要每天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输着液才可以维系,看着透明的液体随着长长的管子混和着我的血液流进我的身体,我涨的浑身不舒服。
挂了几天盐水,身边的人来来回回全是几张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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